蹙眉:“你和銀晰說了什么,瞧把她高興的?”
奇銘歪歪眼珠,繼而像個孩子一樣別過頭去,就是不開口!
言漠脫開懷抱,一而再再而三,共問了三遍,可對方只管別頭,就是不開口!
“怎么,王爺這是要上演三貞九烈呀?”她挑釁式笑道。
“!”奇銘一聽這才回頭,繼而露出一個朝陽般的笑容,“本王只對愛妃三貞九烈”
“.”言漠立馬放射死魚眼!見對方盈著笑意又要撲面而來,她右手內力一凝,兩指一抵!
沒想到!點穴的力道碰到了奇銘腰間的東西,發出一陣清脆的微響!
“你藏了什么東西?”
“愛妃忘了,這是我的佩劍。”奇銘從腰間抽出軟劍,劍體在天光照耀下明晃晃的,銀光閃閃。
“原來是這玩意兒,”言漠接過軟劍又彎又折,劍體依舊堅韌,這是她首次好好觀察這把劍,立馬就有了興趣,“它跟著你有些年頭了吧,一直都不知道它叫啥名呢?”
奇銘:“無名。”
“叫‘無名’,還是沒有名字?”言漠擰著眉毛微有不耐煩道。
奇銘凝望對方,輕輕一笑道:“不如愛妃給它取個名字?”
“哼這把軟劍,和你一樣喜歡拐彎抹角,狡猾至極!”言漠繼續把玩著軟劍,眼神微瞇,“嗯,又通體銀亮,就叫.月狐吧!”
奇銘綻開一笑,對這個名字很是中意!
“月狐,嗯這個名字我喜歡,果然還是愛妃了解我”
“喂!臭狐貍!”言漠看著越來越近的奇銘,晃著月狐威脅著,“好端端的別發情,你的劍在我這呢!”
“言兒覺得我為何要支開晰兒呢?”
“都說了別過來,”言漠一邊后退一邊繼續晃著月狐,“臭狐貍!你還要命嗎?!”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奇銘說著雙指一扣正好夾住了晃動的月狐!
“唔!”言漠正想抽回軟劍,不料對方僅憑雙指就輕輕松松把佩劍拿了回去!而抽動月狐的力道將她直接帶往對方懷中,正好迎上奇銘的唇!
一句臭狐貍硬生生被堵了回去!
桂香依依,軟風拂玉,主屋內你儂我儂中,殊不知院外又要鬧翻了天!
經過改造的屋頂成了陸九的煉獄,誰讓小主子和大主子有著同樣的癖好呢!
“啊啊啊啊!這是什——么——情——況——?!!”
陸九被迫蒙了雙眼,被迫踉踉蹌蹌地上了屋頂,被迫挨著屁股上的一腳,哧溜一下直接滑了下去!
屁股上不停傳來灼熱感,被扣在腰帶上的雙手又無法行動,這讓陸九心慌慌到只能不停亂叫!
“嘿嘿千樹干的不戳!這個屋頂滑滑梯,我身是稀飯”
“呃啊啊!王爺、王妃都回府了,啊!為什么.小郡主還要找我?!嗚嗚嗚天道不公!天道不公啊啊啊——”
迅猛的轉彎力道將陸九直接甩飛了出去!
只見空中劃過一道人影弧線,一聲慘叫漸行漸遠!
“啊——!噗!額!嘛.啊!!”
砰的一聲!陸九從樹干間摔落,直接跌在某人的懷中!
“千千溯還是你..夠兄弟.呃!”陸九說完又暈了過去
這次,千溯沒有大驚小怪,而是輕車熟路地將人扛起直接帶回了后院!
主屋內,言漠好不容易制止了奇銘的胡來,出來尋女兒,一路上聞著桂花飄香,她始終愁眉苦臉
“嗯?母黑”
“銀晰,你怎么在后院?”
“嗯那個銀晰來趙嚕九玩呀”
“正好!我也要找陸九!”言漠說著大步往院內走,正好看到千溯從陸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