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收押在星娥宮后,奇銘躲開眾人,故意放緩腳步,對自己說的話:“若是父皇真想針對相輔,大可直接撤職,前朝也不是沒有此等先例,為何父皇沒有這樣做呢?吳尚書可以好好想一想。”
“”吳照躲下眼神道,“東宮守備森嚴,關押一個犯人綽綽有余”
太子莞爾道:“那就如此定下了!”
氣得袁尚書瞪了吳照一眼!
太子給跟隨自己的宮人們使了一個眼色,他們便押解著紀慎文前往東宮,紀慎文路過宰相時,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示意父親不要太過擔心宰相目送他消失在視線可及的范圍內
“走罷。”太子領著言漠一行出了轉案臺,前往勤政殿。
袁尚書看著遠去的言漠輕聲自語道:“江湖草莽!”
向皇帝匯報完事情原委后,太子照舊送言漠與奇銘前往宮門
宮門外,太子一手示意跟隨的宮人們站定后,才與言漠一行走出幾十丈外,確保宮人們聽不到他們的對話。
言漠輕聲問道:“太子殿下,為什么要從貢品中拿出相仿的玉鐲誆騙大人們?”
“本宮懷疑有人私扣貢品,不知如何,私扣的玉鐲到了歲蘭手上苦于沒有證據證明,本想學你設個套,看看有沒有人被套上”太子羞赧道,“現下看來是本宮學藝不精”
“呵呵”言漠想成囧字眉,“我也是運氣好,才會一套一個準,殿下不必氣餒,今日你的圈套也不是毫無所獲的!”
太子:“嗯?”
言漠:“連吳大人都以為這只玉鐲是歲蘭的那只,可見它們確實相像,而且我見宰相大人似乎認得此物還勞煩太子殿下安排一下,我想和宰相大人單獨聊一聊。”
太子正想一口答應,奇銘比他先開口道:“此事不必勞煩皇兄,本王帶你去。”
太子:“無妨,本宮”
奇銘斂了笑意,作揖道:“臣弟與宰相交好,大家都有耳聞,今日皇兄為了紀公子的事情,帶領我們在宮中四處探查,勢必會引起大臣們的懷疑,還是就此打住為好。”說著他單膝跪地,做出一副像是被太子責備的模樣。
陸九拉下齊護衛,一同跪地。
城門的守衛們,還有那些宮人們因為距離有點遠,聽不見主子們的談話,但看得到情況,紛紛側目偷瞄
言漠也準備配合奇銘作勢要下跪,被太子一手示意阻止了
太子:“罷了本宮知道你的苦心,都起來罷。”
奇銘微微蹙眉,起身道:“謝皇兄。”
太子垂眸感慨道:“今日一別,又不知下次何時再見”
言漠:“太子不必感傷此案還未了結,狐王爺還得救他的紀公子呢!相信我們很快就會再見的!”
聽及此,太子露出一個欣慰笑容
“此玉鐲可否借我觀察幾日?”言漠盯著玉鐲道。
“無妨,拿去便是。”太子遞上玉鐲。
“外面日頭大,皇兄請回罷。”奇銘作揖恭敬道。
太子望望言漠,微微頷首表示同意,便轉身回到宮門內
言漠與奇銘鉆進馬車,陸九與齊護衛駕著馬車奔向王府
“你是不是早知道紀慎文會功夫?!”言漠坐在馬車內,與奇銘保持著距離雙手環胸問道,“你和紀公子到底什么關系?!”
奇銘淺笑道:“愛妃如此頗像責問拈花惹草的夫君。”
言漠:“少打岔!回—答—我!”
奇銘:“紀公子是相輔的獨子,六年前,父皇開始有意削弱宰相的職權,本王就建議讓紀公子習武自保。”
言漠:“你就這么相信他是無辜的?”
奇銘:“我相不相信不重要,言兒盡管放開查就是了,不管是什么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