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眼看著奧莉薇婭手里的剪子,就要落在露娜屁股上了,巴里快走幾步上前,他不敢,也不能當著岳父的面,跟岳母搶剪子,便只能撲過去,伸手捂住了露娜的屁股。
正一臉生無可戀在親媽的“淫威”之下撅著腚,等待親媽下剪子,屁股上卻忽然多處兩只咸豬手的露娜:“……”
沒臉見人了!
你丫的來裹的什么亂?沒見老娘已經認命了么?反正這都開春了,很快毛就能長回來的啊喂!
奧莉薇婭的目標消失,不禁抬眼看向了,遮擋住自己目標的手的主人。
巴里此時卻是擰著眉,看著手下原本應該軟軟絨絨,此時卻因為毛發結成了疙瘩,手感奇差不說,還瘦了好多的部位,看向了露娜,帶著點兒心疼的嚴肅道:
“怎么瘦了這么多?有什么事不能先送信回來么?”
莫名有些百口莫辯的露娜:“……”大哥,你一臉正經的當著我爹媽耍流氓,不怕天打雷劈的么?把手拿開啊!
她現在好想去死一死,真的!
“咳!”塞拉斯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不禁握拳抵在唇邊,重重的咳了一聲。
“您怎么他了?”露娜一邊轉頭,看向親爹,一邊在心里安慰自己,她都已婚婦女了,屁股被人說瘦了神馬的真是太正常了,是不是?
塞拉斯聞言卻是不答,只眉峰一挑看先了巴里,溫溫和和,甚至還帶著點被女兒錯怪的委屈。
巴里感覺到落在自己身上,來源自國王岳父的目光,面色僵了僵,卻是看著露娜,倒打一耙道:
“說你呢!做什么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讓我們心疼,你很開心?你回來了,父王把我叫過來有錯?”
露娜定定的看了巴里片刻,嘴皮子抖了幾抖,要不是顧忌著親媽手里還捏著把剪子,她就直接呲牙了,暗道,小樣兒夠會站隊的,你行,等我回家再收拾你!
“有些事不適合寫在信里,父王……?”露娜收回落在巴里身上的目光,看向了塞拉斯。
“去書房說。”塞拉斯聞言嘆息一聲道。
“啪!”巴里護在露娜屁股上的手,被奧莉薇婭抬手拍開,然后手起見到落,一塊硬邦邦的毛結就被剪了下來,露娜只覺得屁股一涼,剪刀鋒利的刀鋒貼著肉皮擦過,登時菊花一緊。
“去什么書房?!就這說!”奧莉薇婭下手飛快,邊說著,露娜屁股上的毛結便又被剪掉了幾塊兒。
看著女兒屁股上參差不齊的被剪的一塊一塊的亂毛,塞拉斯討好的對著自家媳婦笑了笑,道:“都聽你的。”
露娜看著對上媳婦就節操全無的親爹,不禁抬爪捂眼,捂上一只,還不忘給巴里打眼色,示意他也把眼睛捂上。
巴里接收到媳婦遞過來的目光,卻是垂下了臉,借著給媳婦順毛的動作,面頰狠狠的抽搐了幾下。
“說吧!也沒外人。”塞拉斯看著露娜作怪,只當沒看見,淡定的走到了一邊坐了下來,順便還把房間內侍立的侍女都揮退了。
露娜看著人都走了,關上了門,才把自己此行的發現一一說了。
塞拉斯聞言蹙了蹙眉,人魚在內陸的存在,一直是三國王室只流傳于歷代國王間的秘密,然而因為時間太過久遠,哪怕雪狼國,歷代國王也不全是和平交接的,到了如今,饒是他,對于這件事情本身也知道的不甚詳細了。
他與露娜的關注點此時也是一樣的,那人魚還活著么?
甚至他知道的,比露娜還更多一些,人魚是一種個人感情在陸地獸人看來有些奇怪的生物。
他們常常捕捉陸地獸人為食,按理說應該是冷血的,然,塞拉斯卻從堅守海防的將領那里了解到,看似冷血的人魚,卻是從來不會屠殺一整個村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