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別忘了啊!”
男人跪在床上的女人面前,緊緊的握著女人的手,失聲痛哭起來。
那女人竟化作虛影一般,和周圍的一切消失不見。
“兄弟,頂住啊!咱們就靠你撐著了,兄弟們就屬你境界高,先讓兄弟們撤退!”一個胡子拉碴的中年男子看著三十多歲的冷叔,“這群該死的畜生,怎么知道我們的行蹤的!”
老頭在虛空中看著在寨子里拼命抵抗的眾人,還有那個年輕的自己,那一張張熟悉的面孔,眼角滑落幾滴淚水,順著干枯的臉龐緩緩流下。
大門上彌漫著青色元氣,三十左右的冷叔和那個胡子拉碴的大漢拼命的催動著元氣,外面的士兵們瘋狂的撞擊著大門。
胡子拉碴的男人滿臉通紅,面目猙獰的催動著體內不多的元氣,“只要兄弟們從后山撤退,咱們倆就跑。哥哥我給你斷后。若是我有個什么,你就扛起咱們的大旗,帶著兄弟們繼續快活下去。”
“這怕是不行啊。”二人身后不知何時多出一個人影,“你的兄弟們都落到我手里了。”
胡子拉碴的大漢趕忙看向身后,那軍官打扮的男人冷笑著看向他。
“崽種!”胡子拉碴的大漢嘶吼一聲,惡狠狠的看向那軍官。
“行了,不用演了。”軍官取出腰間的利刃,玩弄起來。
三十多歲的冷叔陡然收起了元氣。
大門的力量瞬間失去相抗衡的力量,轟然一聲,木板碎片四處飛濺,胡子拉碴的大漢躲閃不及,被轟飛在不遠處。
大漢趕忙起身,手中元氣凝聚,看向那軍官。
“我說了,你這一切都是徒勞的。”軍官笑道。
“狗崽種,你可能沒聽說過爺爺我的名號吧,爺爺我是這片山頭最大的山賊,要知道你的前輩不知道有多少死在我的手中。”大漢淬了一口唾沫,“老二,咱倆一起,鬧死他。”
冷叔聞言手中元氣瘋狂凝聚,“破!”
蘊含著瘋狂波動的元氣瞬間沖了出去,徑直砸在大漢的后背之上。
那大漢以為大門失手只是元氣不足的原因,根本沒有防備身后親同手足般的兄弟。
大漢被轟飛在地,口中鮮血狂吐不止。
“弟弟,你干什么……”大漢不可思議的看著冷叔。
“人啊,哪有什么兄弟義氣,不過是利益罷了。”軍官走到大漢身前,“你弟弟之前殺了一個接生婆,有命案在身。我承諾過,如果幫我們剿滅了你們,就豁免他的罪狀。”
“你現在是自由身了,天下這么大,你哪里都可以去得,不用再潛身縮首,茍圖衣食了。”軍官看向冷叔。
冷叔微微欠身,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寨子。
“你個崽種!你為了自己就背叛兄弟們!你不得好死!”大漢破口大罵,“當年救了你!你不僅不知道感恩兄弟們,反過頭來將兄弟們全部置之死地!崽種!”
“好了好了,人都是為自己而活,你遇上這樣的兄弟,只能算你自己倒霉。”軍官笑道,“來人,將這兇犯帶回去!”
大漢手中元氣凝聚,一抹寒光掠過,大漢的手被齊齊斬斷。
“啊!”大漢看著手腕涌出的鮮血,心中滿是絕望與不甘之情。
軍官手中紅芒退散,“抓你這樣會元氣的山賊,可真是難比登天啊,好在有人肯幫我。你們去把那個人抓回來,一個也別想跑。”
軍官蹲在大漢身前,“我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背叛兄弟的人了,你呢?”
大漢面目猙獰的看著他,一言不發。
在虛空中的冷叔看到這一幕,肝膽俱裂,臉上不知何時多出兩道淚痕。
一股神秘的力量將虛空中的冷叔吞沒。
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