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陸言如此捉弄,屠媚簡直都快抓狂了。不過此刻她并沒有驚叫,也沒有憤怒,而是眼含淚光的看著陸言。
她真想立刻馬上殺死眼前的這個可惡的男人,可她明白,自己根本就辦不到……
“這……你都知道?”屠四方傻傻的看著陸言。
沖著屠四方笑了笑說:“嘿嘿,屠老大,記得上一次咱們見的第一面,我在你身上拿走了一個紐扣,相信你這次是刻意想要你干閨女在我身上找回去吧?如果成功了,不僅你找回了面子,還能讓她的能力在我面前得以充分的展示,一石二鳥!可惜啊!我這人沒別的優點,就是警覺性強,某些想要趁我不注意,想要在我背后捅刀子的人,一般都沒有好下場滴!”
陸言的這一番話很明顯是故意說給屠四方聽得,屠四方是個聰明人,他相信,陸言之所以這樣說,就證明,自己安排屠媚接近他的目的,他早就看穿了!要是未來的日子里,自己真讓屠媚動了手,相信后果不可想象。
陸言的言論,讓屠四方這個久經沙場心黑手更黑的老將冷汗倒流。他一臉賠笑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漬,而后對陸言好言道:“是是!小兄弟說的對,誰敢跟小兄弟做對頭啊!那就是作死的節奏!剛才的那個紐扣其實就只是一個小小的響雷罷了,沒有實質性的傷害,只是想要在你面前展示展示我干女兒的能耐而已。”
他這話不假,不然,這個大廳可能就會為此塌陷了。
瞇著眼看了看屠四方:“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就讓往事隨著你我的嘆息滾蛋去吧!不過以后,我希望我陸言身前無小人!”
屠四方看著眼前的陸言,除了敬畏還是敬畏。這一刻,陸言那種無形的氣場壓的他有些喘不過來氣。他發誓,永遠不要得罪這樣的人,永遠不!
“那小兄弟,既然你嫌我干女兒麻煩,那我就不讓她跟著你去了!”屠四方知趣道。
“為什么不去?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我就讓屠媚跟著我去!我看她蠻漂亮的,也挺有個性,如果可以,這女人我收了!”
陸言一邊說著這些話,一邊看著遠處的屠媚,心里暗自打起了自己的如意小算盤!
……
北海市通往云桂的火車上
此刻陸言正坐在一節硬座的車廂里,挨著他身邊靠著窗戶坐著的,就是恢復冷艷姿色的屠媚。
至于玄姬,則是躺在了陸言隔壁的臥鋪車廂,暫時不出現再陸言的面前。
云桂,是最西南方向,只有到了云桂,陸言才能跨過邊境來到罪惡的魔窟——銀三角。
陸言本可以節省時間,坐著自己的飛機或是高鐵的,但現在陸言卻認為,這么遠的旅途,不坐著火車看看外面的風景,那就太可惜了。
可是坐火車就坐火車唄!偏偏陸言買的還是硬座,還強拉著屠媚跟自己一起遭這份罪。要知道,這趟火車,從北海市到云桂,要足足行駛四十多個小時!兩天兩夜的路程呢!
屠媚堅定的認為,陸言這是故意在整她,卻不知,陸言做事兒全憑心情,覺得這么做好玩,那就這么做。
如牛般的火車慢慢的行駛著,由于是淡季,整節車廂里,除了陸言和屠媚之外,只有在斜對面有兩個人坐在那里,偌大的車廂,除了他們四個人,就只能聽到過道中來回走動那個喊外賣的聲響。
許是生陸言的氣,更可能是屠媚本就是這樣的人,自從跟陸言坐上了火車后,整個人一言不發,甚至連瞧都不瞧陸言一眼。
陸言也不生氣,白天里,一個人除了看看窗外的風景,就是倚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看上去倒是安逸的很。
夜里十一點左右,車廂灰暗,通道來往無人,陸言竟大膽無恥的枕在了屠媚的大腿上,美美的睡了起來。
屠媚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