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家里來了這么多的親戚,思想單純的董盈盈卻很是高興。他連忙小跑的來到那間半破的房子里,那個所謂廚房之所在,而后快樂的便忙活了起來。
說實話,讓陸言跟這群勢力的親戚在一起聊天,他實在是提不起什么興趣。大家伙你一句我一句的,全都給陸言扣上高帽子,這樣的話,聽的陸言是滿身都不舒服。
自然,此刻的陸言臉色也并不怎么好看。這么一來一去的,跟陸言說話的親戚們便越發的不自在了。
就在這個時候,忙碌中的董盈盈嬌聲喊道。
“大伯帶來的大公雞,活的,誰來幫我宰殺了?陸大哥,你行不行啊?”
大公雞?活的,沒人敢殺?問陸言行不行?
這關鍵時刻陸言不能忍,心想不就是只雞么,不能在董盈盈家親戚的面前跌份兒。再說跟他們這些人又實在沒什么好聊的,只會聽他們這些奉承討好的馬屁磕,這會兒搞得氣氛蠻尷尬的,所以就滿口答應了。
走進這個所謂的廚房,陸言就看到了那站在一邊,冷著臉的董盈盈。
“陸大哥,我知道你看不慣他們。是!我也看不慣!可是這些畢竟是我的家人啊!我剛才在外頭都聽到了,人家跟你說話,你總是愛答不理的,這讓我在中間有多難做啊!”說著說著,董盈盈就哽咽了起來。
“得得得!我錯了還不行嗎?我是真不習慣別人老這么捧著我!算了,氣氛搞砸了我自己找,大不了跟這只大公雞上演一出苦肉戲來讓他們笑話笑話,這有啥的!”見董盈盈要哭,陸言忙開口回應著,而后向著董盈盈身邊那個活蹦亂跳的口袋走去。
打開一瞧,果然好大一只紅冠大公雞,翅膀和爪子都被捆住。在就近的菜案上取來菜刀在手,陸言就故意裝模作樣道:“呵呵,爾等有“封印”在身,我陸言又有奇門兵刃,縱然你有百般本事,今日想必也是我刀下的亡魂!”
……
“可是我陸言也有短板啊,我沒有殺雞的實戰經驗。別看平時與人交手的時候挺能嘚瑟的,可是真當面對一只沒啥戰斗力的大公雞雞擺在我的面前,這我一時間還真有些難辦了”陸言一邊說著話,一邊討好般的看著董盈盈。
“哼!就你會說!就你會演!不要臉。那你用不用我留下來幫你?”被陸言這么一逗,董盈盈的心情也好了大半。
聽董盈盈這么說,陸言忙一臉夸張的道:“我怎么可以讓我美麗的老婆做這樣血腥的事情,這個是堅決不可取的!你快快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我和大公雞共處一室,等下走出這個房間的肯定是我……”
董盈盈受不了陸言這耍寶的討厭樣,轉身出去招呼自己的親戚去了。
雖然現在只有陸言和大公雞在廚房了,但是演戲要演足。陸言手持菜刀,心里裝作緊張的不行。大公雞表面看上去卻十分淡定,看都不看陸言一眼。場面一時僵持不下,緊張的氣氛令人窒息……
望了眼外面,見有沒有人向著自己這邊偷瞄后,陸言便決定斬下大公雞的頭顱,一刀不斃命……
于是陸言繞到它身后,趁其不備,抓住它的脖頸,一刀下去。
因為陸言故意使歪了刀,導致刀法看似生疏,這一刀竟沒有切斷它的命門,這廝由于疼痛開始瘋狂掙扎!脖子濺出的血飛了陸言一手!
我勒個親娘,陸言頓時就裝作癱坐在地上。看樣子,似乎被一只大公雞搞得相當的狼狽……
局勢已經白熱化,陸言坐在地上面無血色,并且還夸張的大口喘息著,那樣子像是被這廝的內功把他震出了內傷一般。而大公雞也被陸言的刀法所傷,估計是劇痛難忍,它開始瘋狂掙扎!竟將翅膀上的“封印”解開了!
它掙開一只翅膀,在破舊的房子里開始狂魔亂舞!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