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嗎?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楚然的眼神忽然變得暗淡,只是很快又恢復了常態,“有時,有些人情愿得不到那些虛幻的憧憬。”
姚筠懿喝了口杯里的酒,點了下頭,“每個人的心態不同,我們也只是做我們該做的事。”
可是,當一場手術失敗的時候,你們只會說,‘對不起,我盡力了。’卻從來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為這場失敗負責。
這句話,楚然只是在心里說道。他抬頭,將杯里的酒一飲而盡,嘗不出香甜,只有辛辣與苦澀。
姚筠懿又說著什么,可是他已經聽不進去了。楚然緊緊地攥著酒杯,眼里閃過恨意……
第二天,姚筠懿緩緩地睜開雙眼,只覺得頭像裂開般的疼。
盯著天花板看了許久,他有些恍惚,竟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就在他想起身的時候,腰上忽然多出來一條腿。他轉頭看了一眼,‘啊’的一聲,發出振聾發聵的叫聲。
被驚醒的陸雪,也睜開了眼睛,卻是如詐尸一般,喊叫的聲音更大,“你……你怎么會在這兒?”
姚筠懿一臉懵逼,“我還想問你呢,你怎么會睡在我旁邊?”
“啊呸,”陸雪啐了他一口,“你要不要臉,明明是你睡在我旁邊。”
姚筠懿坐了起來,揉了揉酸脹的太陽穴,努力想著昨晚的事,“我記得我喝多了,叫了司機來,后來的事,我就不記得了……”
“你裝什么裝!”陸雪用被子緊緊地裹著自己的身體,“昨晚喝多的人是我,姚筠懿,你這個變態,居然對我做出了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