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師—姐,你若是怕就直接認(rèn)輸吧!你這弱不禁風(fēng)的小身板,我也不忍心下手啊!要是把你打壞了,曾院長還不得找我拼命啊!哈哈哈哈……”男修居高臨下地斜睨著她,囂張至極。
臺下圍觀的學(xué)生一片嘩然,都露出忿忿之色!
曾院長雖然是普通人,卻是領(lǐng)他們進門的師長,平時在學(xué)校里也是盡心盡力為他們爭取最好的待遇,就算他們成了修士,曾院長也是他們一輩子的恩人!
“你……”伽娜怒氣沖沖地想跳上臺,被曾筱一把拉住。
她暗自慶幸半個多月前元祖把小弟拎去訓(xùn)練了,要不然這會還不得氣炸!
“督查長!”她沉下心直接叫住有權(quán)管事的負(fù)責(zé)人“這是你們的意思……還是上面的意思?”
估計應(yīng)該不是上面的意思,她的系統(tǒng)對上面來說還有用,而系統(tǒng)又是不可轉(zhuǎn)移的,完全沒有必要為了這么點小事得罪她!
作為督查組組長不會不知道這些,除非……他只是個明面上的領(lǐng)導(dǎo)!
曾筱疑惑地掃了周旭染一眼,可他的神色并沒有什么變化!
“這是你們修士之間的事,跟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督查長皮笑肉不笑地說“你想應(yīng)就應(yīng),不敢應(yīng)戰(zhàn)我們又不會笑你,拉我做擋箭牌干什么?”
“是嗎?”曾筱拍拍伽娜的肩膀,讓她不要亂來,自己輕飄飄地落在臺上“那我就不客氣了!”
她放開氣勢,抬了抬下巴示意那個男修“你是哪家的弟子?你不是我的對手,叫你家的元嬰來!”
這名男修之前也是坐在評判席上的長老,現(xiàn)在評判席上修為最高的也只有金丹八層,各派的元嬰老祖都是深居簡出的高人,哪里會輕易露面?
聽了曾筱的話,男修有些驚疑不定!
曾筱的金丹劫才過去不到兩年,就算她是天才中的天才,也不可能漲到元嬰去吧!
他們看不透她的修為,一定是她用了什么密法隱藏了修為!
這樣想想,再看曾筱就覺得她不過是在裝腔作勢罷了!
“你不用在這虛張聲勢,拿人當(dāng)傻子嗎?”男修呲笑說“別以為刻意隱藏了修為別人就不知道你的斤兩!”
她還真沒隱藏修為,正常情況下,修士只能看出他人高于自身兩層的修為。
也就是說,此時但凡有個元嬰五層的修士在,就知道她沒有唬人!
可是現(xiàn)場沒有!
她突然覺得跟這些人較真有些無聊,父親這個院長做得也很沒意思!
她盡不盡力憑的都是自己的一腔熱血,跟曾爸是不是院長沒太大關(guān)系。
可這些人的所作所為也太讓人失望了!
“你,你,你,你!”她把圍著曾爸的四個金丹點了個遍“你們五個一起上吧!”
“放肆!”臺上的男修大喝一聲,滿臉猙獰地咬牙道“我先來領(lǐng)教039前輩039的高招!”
他們五個最年輕的也有一百多歲了,平日里不管是在各自宗門還是在外邊,個個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哪個小輩敢這么跟他們說話?
眼前這個自以為有點后臺就耀武揚威的黃毛丫頭還真是第一個!
今天不好好收拾她一番,以后他哪里還有顏面在修士圈里混?
想到這里,他不再留后手,口訣默念,手勢上抬,四面半米厚的土墻拔地而起,把曾筱圍了個嚴(yán)實。
與此同時,一堵四四方方的土墩在曾筱頭頂出現(xiàn),以泰山壓頂之勢,嵌合著四面土墻直壓下來!
這要是被壓實了,如果曾筱真是他們認(rèn)為的金丹期初期,恐怕得要重傷!
那幾個金丹選他上場,其實也是取了巧,他是單一土靈根,曾筱的主靈根為水,土能克水,只憑這點,就算萬一曾筱的修為比他高點,也不一定能勝過他!
曾筱冷哼一聲,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