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珍愛,如此的喜歡,就如對待著心愛的女人一般。
而他似也是發現了沐天恩的注意,回頭間,又是那種殘冷的笑痕,這樣的笑,不是凌澤的,可是現在卻是生生的出現在在了他的身上。
而將他變成這樣的,不是別人,正是她,是她沐天恩。
她抬起了臉,將本就是溢出了眼眶的淚水,再是逼了回去,可能這世上所有人都是能哭,就只有她沒有資格。
她是個罪人。
她的罪,終其一生,也都是無法彌補。
“姐姐,對不起。”
這是不知道她的第幾次的對不起,可是這么多的對不起,是不是可以換來一句沒關系,這么多的對不起,又是否會換回從前的那一個人。
車子停了下來,凌澤已是打開車門走了出去,沐天恩連忙也是跟了上去,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了太多的水,她的腹部再是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疼痛。
她一手捂著肚子,也是靠在一邊不時的喘著氣。
“怎么,裝死嗎?”
凌澤停了步子,再是譏誚道,“你別的本事沒有,可是裝傻卻是一個頂了兩個,否則,當初怎么就沒有人發現,你這只無害的老鼠,原來竟是如此惡毒,你如此好的演技,怎么不去當演員呢?”
沐天恩聽著,忍著,她終是站直了身體,這才是一步一步的跟上前。
當是她走進去了之后,這里過于強的光線都是落在了她身上,她本能的用自己的手擋了起來,甚至她有些懼怕這樣的強光。
她想要找個地方藏起來,卻是發現,這里的人好像再是一次的議論著她,耳朵里面不時嗡嗡的響著,她卻是聽不到他們在說什么?
可是那些指指點點,卻似乎是指向了她。
而她也是在四周找著凌澤,可是找了一圈,卻是什么也沒有找到,她一手捂在自己的肚子之上,也是找了一個人少的地方,就將自己的身體藏了起來。
“是她嗎?”
有人又是指向了她,而此時她的耳朵里面,除了嗡嗡聲之外,還有的便是此人的聲音。
“對,就是她。”
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之上。
“你說她是花?”
“我說的是凌澤,多好的男人,怎么就配了這么一個女人,聽說她還跟幾個男人,真是丟盡了我人女人的臉。”
如果我是她,都是恨不得找根繩子將自己吊死算了,而她到是好,竟然還敢出來拋頭露面。
這里不是有很多男人嗎,我看她就是不甘寂寞,在此窺視。
沐天恩突然捂住自己的嘴,忍住那些反胃的沖動,還有那些不時強強于她身上的惡夢,幾乎都像是惡魔一樣,纏著她,惡心著她。
她向四周望了半天,這才是向著一處走去。
結果就在此時,有人好像是撞到了她,她費力的抓著一邊的桌子,才是免的自己摔到,可是頭上卻是一陣冷風而來。
她瞪大了眼睛,就見一個女人的手中正拿著一頂帽子,而她光著腦袋,像是幾百瓦的燈泡一樣,從她這一顆狗啃的腦袋上面而來。
突然的安靜之后,她聽到的都是別人的嘲笑聲,雖然聽了不少,雖然了也是見過很多,雖然這樣的笑聲她已經是聽到了膩味。
可她仍是感覺自己的呼吸很沉,心口悶痛。
她搖頭,不想聽這些人說著什么,而甚至她是真的聽不到,就只有那些人笑聲,響在她的耳朵里面,可是他們張張合合的嘴,讓她能從他們的唇語當中讀出來的那一個字。
丑,丑,就是丑。
“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丑的人?”
“一定就是壞事做的多了,所以才是有了這樣的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