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著鏡子摸著自己的額頭,有時她真的感覺自己有著一顆十分倒霉的腦袋,撞哪里不好,非要撞到這里不可。
可能她這一輩子也都是要留不了長發了。
算了,她也沒有太過自怨自哀多久,光頭都是習慣了,長不長頭發,好像也是無所謂,反正她本來就是長的丑,是不是光頭又有什么關系。
當是瘵澤回來之時,就聞到了一種熟悉的香味兒。
而他都是未發現,自己此時抬起來的唇角,竟是帶有一絲絲的期待,那些積在心臟的怨恨,一絲一縷的竟是被抽離了。
他走到廚房門口,也是淡淡望著那個正穿著圍裙的女人,她還是頂著那一個光頭,額頭上面依然纏著一圈紗布。
她很認真,又十分小心的揭開了鍋,似乎鍋里面裝著什么定時炸彈一般,也是讓她如此的,如臨了大敵。
她小心的揭開了鍋,卻是被鍋內冒出來的熱氣一下子給熏到了,好久才是睜開了雙眼,卻是濕了幾根眼睫。
“酒店里面應該最是喜歡我這種廚子的。”
她自言自語的說著,也是將鍋蓋放在一些,就是不小心的燙了一下她的手指,她連忙摸了一下耳朵,這才又是放了下來。
而后,她將整口湯都是端了起來,連鍋帶湯,帶湯帶鍋。
這么瘦的女人,力道還真是挺大。
所以說,人的潛能真的是無限的,一個以前幾乎連瓶蓋都是擰不動的女人,現在卻是瞬間就是變成了大力女超人,可以拿鍋了,也是可以用花瓶砸自己的腦袋了。
沐天恩突然轉過了身,這才是發現了不知道什么時候,無聲無息站在自己身后的凌澤。
不對,人家可能不是無聲無息的,只是因為她的耳朵不好,所以沒有聽清罷了,而她自是耳朵不好了后,就只有這一點最為麻煩,她聽不到很多聲音,尤其是左耳。
“怎么,你喜歡光頭?”
凌澤再是問了一句。
沐天恩卻只是看到他的嘴不時的在動著,可是說了什么,他卻真是有些不太清楚。
“你大聲一些,”她將自己的右耳移了過去,就是想要多是采集一些聲音。
凌澤的臉色此時已經成了地瓜色,不過他還是莫名的大了聲音,都說吃人嘴短,這話一點也差。
“你喜歡光頭?”
而這一次沐天恩聽到了,她也是聽明白了。
“那你知道為什么廚師都是戴廚師帽嗎?”
沐天恩反問著凌澤。
凌澤怎么知道這些的?
沐天恩再是轉過了身,然后拿出了一個小碗,將碗放在水龍頭下洗了洗。
“廚房溫度高,極易出汗,”她的聲音伴著水聲,有些絲絲的入味之意,像是一顆紅豆掉落在了地上,不是珠落玉盤,卻也能說成動聽。
而第二個用處,就是為了防止頭發掉進鍋里,當然還有一用,半x好看。
你看,我沒有頭發,沐天恩指了指自己的光頭,所以你永遠也不用怕自己會吃到我的頭發。
而她說著,已經將手中端著的小碗放在了凌澤的面前。
老母雞湯,現殺的。
凌澤順手就接了過來,可是這一接,卻是發現自己接的有些容易,他有種是不是想將這碗湯潑在沐天恩臉上的沖動。
可是再是一想起,最近他拿到湯家的那筆生意,光是吃利都是吃了不少,這碗湯怎么的也都是沒有潑下去。
當然他更是拒絕,自己是因為舍不得一碗湯。
他將碗放在了嘴邊,直接就喝了一口,可能也是想要嘗下味道,免的自己一會的真的會潑湯。
還要再是給人一句。
那你還是繼續的光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