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天恩記著,自己還有衣服沒有洗呢?
“丟給洗衣機不就行了,還用著的你手洗嗎?”
湯與非有時真的感覺,沐天恩不知道是從哪里來的奇葩,現在都是高科技時代了,誰還用手洗衣服的?
丟洗衣機不就行了,這個不行,不是還有干洗店的,再是不行的話,找個保姆不就行了,就像像她家里,她的衣服就是這么洗的。
沐天恩本來還想跟湯與非科普一下,手洗與機洗的區別,可是最后想想,以著湯與非的性子,除非她家破產了,否則好像也不可能自己洗衣服,就算真的破產了,不是還有宋元越在,反正有些人一輩子想受苦都是不可能。
所以好像同她說這些,有些多余。
所以不如不說。
湯與非開著宋元越的跑車,就準備帶沐天恩找仇人去。
“我這個人特別記仇。”
她用力的一握方向盤,“什么夏月,夏陽,一會老娘非將她的下巴給打歪了不可,反正她那下巴本來就是假的。”
冰天恩在一邊撐起自己的臉,紅唇也是突然揚了起來。
“那你可要多踢幾腳。”
“當然,不多踢她幾腳,我就不姓湯。”
“一個滿臉塑料的東西,不打到她變形,我就不姓湯。”
沐天恩閉上眼睛,再是微睜開,那雙淺色的雙瞳之間,也是映出了一些什么?
上次沒有打夠,那再是來一次吧。
再說夏月,這幾日都是不敢出門,上一次她簡直都是丟人丟到姥姥家里去了,而羞辱她夏月的人,她也是記下了。
不過就是一個害死自己姐姐,不要臉的女人,竟然還敢打她?
她趁著沒人之時,出來走走,可是不管是走到哪里,卻總是感覺有人在笑著她一般,似乎現在這世上的每一個人,都是對她充滿了各種的不懷好意,這世上每個人都是壞人。
她咬緊了牙,再是用力踢了一下地上的石頭,卻因為踢的太重,也是忘記自己今天穿了一雙高跟鞋,跟鞋不由的拐了一下,差一些沒有將她的腳給拐沒了。
她就只能一步一步拐著往自己家里走去。
“夏月!”
突然的,她的身后傳來一陣陰陰的聲音,清天白日的,就像是見了鬼一樣。
她轉過身,就見一輛跑車停在她面前,而她的眼中,不由的也是出了一抹貪婪,全球限量的,她連摸都是沒有摸過。
不要她看平日里挺是風光的,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與南市那些真正的名媛相比起來,她不過就是墊底的存在,就算她跟她們在一起,也都是處處巴解著別人,恭維著別人,她這一輩子都是想要成為,她們其中的一人。
她就是想要嫁入到豪門當中,哪怕不是嫁入豪門也成,只要給她,她想要的一切就行,當個情人她也是愿意。
誰又說情人最后不能成為正宮娘娘的?
可是誰知道,她豪門還沒有嫁,好不容易中了一個男人,也是差一些就要有了發展,她就被人家的正宮娘娘給揍了。
那是個什么女人啊,怎么就連一點的家教都是沒有,一般的名媛不都是時時注意著自己的形象,哪怕再不注意,可都說打人不打臉,可是她怎么只往她臉上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