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兮不能逼得太緊,我還不能打你?”
“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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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寒梟去買了早餐,路上碰到墨庭深。
這幾天,墨庭深是住在院部內的,一是為了司郁,現在多了一個時羽兮。
時羽兮就像是一個定時炸彈。
墨庭深炸一見到司寒梟,表情驚了一驚!
“你的嘴角怎么了?”大老遠就看見紅了一塊,近看,破皮了。
這形狀,不像是嘴巴咬的,那就只有一個可能。
“你打架了?!”墨庭深脫口而出,問:“誰啊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對你動手?!”
這年頭,不,這世界,敢對司寒梟動手的,也就只有西方那個組織了。
至少在國內,是不可能看到這樣的事跡的。
就因為百年難見,墨庭深新奇得很,一個勁兒的圍轉在司寒梟身邊:“喂喂喂,別裝啞巴!告訴我是誰?我替你教訓去!”
司寒梟瞥了他一眼。
“嘖,沒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也被打過~快告訴我告訴我!”
司寒梟:“那人你惹不起。”
“……切!這國內,除了你司寒梟,還有我墨庭深惹不起的人?!開什么玩笑?我插他十刀刀刀輕傷信不信?”
司寒梟慢悠悠吐出四個字:“是傅景遇。”
……
墨庭深臉綠了:“他為什么打你?”
司寒梟頭也不回:“你話太多。”
啊咧?
話太多,和傅景遇打司寒梟什么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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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內,司寒梟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將近八點十五分了,傅景遇在時羽兮病房內,司寒梟回來的時候正看到他在拖地。
司寒梟身后,跟著墨庭深,整個人咋咋呼呼的,完全不似以往的模樣。
吵的傅景遇頭疼,他臉色一冷,薄唇輕啟:“閉嘴!”
墨庭深閉嘴了。
司寒梟看了眼傅景遇,看在他還有用處的份兒上,他就不趕他走了。
隨手一扔:“你的早餐,附近店少,只有包子和豆漿。”
然后,將手中另外兩個袋子中的一個,房間保溫壺內,若無其事的打開一個袋子,拿出里面整蘢的燒麥,倒了醋,吃了起來。
墨庭深看著手中的燒餅,頓時感覺它不香了,俊臉委屈的要死:“司寒梟,你哪里買的?為什么我跑了一公里都沒找到?”
這軍區醫院,附近就是軍事基地,醫院設立的地方也很偏僻,如果有高官受傷,基本都是直升機過來的,也不接待別的普通人。
換言之,這里每一位病人都是有身份背景的。
這種地方,是重地。
外邊連個小區也沒有,更別提小店了。
他只是在道路拐角處,看到一個推車,再賣燒餅,他就買了兩個。
那條路是公路,還是有車輛經過的。
所以也沒什么。
可是,司寒梟怎么會買到燒麥?墨庭深很好奇。
“你笨。”
墨庭深:“……”
你才笨!你全家都笨!
他狠狠咬了一口燒餅,越想越覺得,這燒餅硌得牙疼。
于是,他將視線轉移到了屬于傅景遇的,那份早餐上。
他隨意搬了個凳子坐下:“我和你換?”
“院內有食堂,你為什么不去?”
墨庭深一敲自己的腦袋:“敲我這豬腦袋,我在這里也算是專家,待遇肯定不差!我怎么把這事兒給忘了?”
有看一眼吃的似乎還蠻香的司寒梟,轉過身對傅景遇說,“一起唄?”
傅景遇沒拒絕。
他們去食堂,打包了魚香肉絲,宮保雞丁,鰻魚飯。
搬到時羽兮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