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脆脫下自己的衣服,扔在地上,一屁股坐上去,“你們干嘛嘛!一個個的冷著臉,鬧掰可對誰都不好看不是啊?況且咱三家,要是不合,爆出去,牽扯的可是千萬家企業,你們想想!”
傅家、墨家、司家,一個主政,一個主醫,一個主商。
但不代表,只有這個了。
能成為大家族,靠的,永遠不可能是單一的形式。
就一個商,三家之間牽扯的資金,就不得了。
如果不合,爆出去,下層人不懂,該撤資的撤資,該干嘛的干嘛,絕對是經濟上的大動蕩!
墨庭深真的頭疼,本來兩人好好的,怎么突然就這樣了呢?
莫名其妙!
他看看傅景遇,又看看司寒梟,都在喝水。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但這兩人的心,怕是一百個女人加在一起也比不上!
“對了!”墨庭深忽然想起一件事:“司寒梟,你知道嗎?你哥的傷口,沒有明顯的痛感了,傷口也在開始愈合,這簡直是醫學上的奇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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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收拾完,又回到時羽兮病房,此刻,是中午十一點三十二分,她睡得,依然雷打不動。
三人終于感覺到了不對勁。
“怎么還沒醒?”傅景遇去叫,輕拍她的肩膀:“小兮?小兮……”
沒反應。
墨庭深故意制造出大噪音,床上的人依舊不動。
司寒梟深深皺眉,他也叫了幾次,沒有任何反應。
但她呼吸均勻,臉頰帶著兩坨紅暈,墨庭深也檢查了心跳脈搏,沒有任何問題。
“怎么回事?”傅景遇問:“你確定昨晚她十二點多睡得?”
司寒梟瞥了他一眼:“沒興趣撒謊。”
傅景遇還懷疑他們干了什么事,但司寒梟一眼看穿他的想法,額頭掉下黑線:“我沒這么饑渴!”
這倒是!
要是司寒梟這樣的人沉迷于美色,估計公司早沒了。
因為圈套太多。
司寒梟也是一個定的分寸的,這里是醫院,稍微有點動靜就會引來護士,這種事情,他做不出來!
那么……問題出在哪里?
墨庭深叫來了護士,拿來了一根針頭,“如果這針扎下去,她還沒醒……”
墨庭深沒說后面的話,但兩人都明白什么意思。
墨庭深按著時羽兮的人中,輕輕一扎。
果不其然,別說醒了,眼皮子也沒動一下。
三人終于意識到了不對勁。
給時羽兮做了各種檢查。
可是,這些檢查昨天才做過,沒有任何問題,今天再做一遍,結果還是一樣的。
她依舊沒醒,就算被推著做了各種檢查,還是像昏厥了似的。
終于,核磁共振的結果出來了,也沒有任何問題。
可為什么不醒呢?
如果之前,他們說,時羽兮太累了,神經緊繃,一直沒休息好,此刻一放松,休息的時間久了,他們也可以理解。
但是,他們帶她做各種檢查,又是推又是抱又是挪的,這樣還不醒,要么是死人,要么是暈厥了。
很明顯,時羽兮沒死,就是暈厥了。
那么,造成的暈厥原因是什么呢?
所有檢查,結果顯示一切正常,難道是神經出了問題?
三人正要準備挪往神經科,然后,時羽兮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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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羽兮覺得這一覺睡得前所未有的香,沒有做一個夢,沒有任何東西打擾。
她就像死了一段時間。
醒來后,渾身舒暢得很,連呼吸也通暢了不少。
她驚奇與自己身體的微妙變化,一邊抬頭,看到傅景遇,司寒梟,墨庭深三個大男人,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