坰響當妻子那么多年……”
就是真的讓人感覺很迷。
“我知道你的疑慮。”傅云城回答:“當時你母親失蹤的時候,她已經懷孕兩個多月了,很危險的時間,我不知道她是怎么碰到的時坰響,但是確實,她的檔案里,和時坰響有過結婚記錄,而你也是足月生出。”
“那就更疑惑了,結婚的時候,時坰響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媽媽她已經有孕了?就算一萬分之一,他真的不知道,那孕檢呢,總要的吧?醫生不會說這個孩子的月份?一單說出月份,時坰響就一定知道孩子不是他的!哪一個男人可以接受自己妻子婚前有了別的男人的孩子?時坰響不會這么傻的!”
傅云城道:“我也好奇這一點,但事實就是,你成功出來了,叫了時坰響十幾年的爸,而時坰響,在你母親離開之前,對你沒有任何不滿,對你不問不顧,是在母親離開你以后。”
“難道時坰響單純為了母親的公司?”
——“這是一個可能,還有一個可能,就是,時坰響那方面不能,所以,他默認了你的存在。”
時羽兮:“……”
他不太能理解傅云城這思想:“他要是那方面不能,請問時柔兒哪里來的?時柔兒也是時坰響的孩子!”
“不能用也,你不是。”
時羽兮:“……好吧……”
——“這就要問洪秀蘭了,如果時坰響哪方面不能,沒有理由不知道自己不能生孩子,據說洪秀蘭以前是酒吧舞女出身,對外說是不出臺,但是出臺的量,比當時的佳麗還多,甚至對內,都有的,她能和時坰響在一起,其中缺少不了手段,但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尤其是時坰響這種有錢的,就算找小三,也不會找一個在酒吧被的女子吧?”
傅云城分析的很有道理:“但是沒證據。”時羽兮回答。
“很簡單,看一下時柔兒是不是時坰響的孩子就行了。”
“只要能證明,時柔兒不是時坰響的孩子,那么這個猜測有了一定的證據,時坰響那方面不能,也許知道了你母親懷孕,但還是要跟她結婚,為了證明,自己是可以生孩子的。”
“之后對你的虐待,也許是報復呢?”
“再者,如果時柔兒不是時坰響的孩子,在法律上,這個公司的一些繼承就沒有她的份了。這個公司是你母親創始,這個是無法抹去的,你是你母親的親生女兒,拿回這個公司的一切,既合法又輕而易舉了。”
“還有,你母親,在失憶的情況下,時坰響對其進行了二婚,也是違法的。”
“多條罪種加起來,狗時坰響吃幾年牢飯了。”
時羽兮簡直目瞪口呆,不愧是政治家,就是牛逼,把一些東西理得很清晰,很清楚,就算要搞垮一個人,也是在合法的前提之下,時坰響只怕死也不知道,自己死在了自己手里……
時羽兮看著傅云城:“你對時坰響敵意很多啊!你早就想這么干了吧?”
她了解,傅云城這樣的人,這樣的身份,是不可能隨便亂說話的,在外面,他的一言一行都是被監控的,一旦說錯什么話,可能這輩子就完了。
所以,在外必須嚴謹的他,在私底下,也必須嚴謹,因為不可以放松,放松了就容易胡來。
所以,傅云城今天能說出這些話,顯然是有證據的,像傅家這樣的家族,準備證據,不需要太多手段,但也需要時間。
“你什么時候開始準備的?”時羽兮問。
傅云城倒是沒隱瞞:“我在你母親找回來以后就開始查找關于她失蹤的幾年的一些事情了。”
時羽兮了解。
“對了,我母親當時是怎么被找到的?當時的新聞,林清華被碾壓的尸骨無存,所有人都相信了……”
說起這個,傅云城的面色胡然暗沉下來,他目光銳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