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時羽兮警惕的眼神,他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卻不知從何解釋。
他就只是……玩玩……也不能完全說玩玩。
他與母親一個在北歐陽,一個在東方,因為在大老板身邊,一年都不一定回家一次,所以母親寄什么東西過來,他雖然不一定用,也會留著的。
這次之所以拆開了,只因為自己作死,經(jīng)常犯錯,加班加到半夜,自己又懶,餓了也只能泡杯奶粉吃。
卻沒想到被這剛來莊園一天不到的女人拿來喂雞鴨,驕傲如楠蕭也受不了這樣啊!
加上之前在莊園大廳被打成這樣,他心里有苦說不出,有那么一絲絲想報復的心理。
那藥也不是致命的,簡單的泡冷水就能代謝。
沒想到在屋頂,會被發(fā)現(xiàn),更沒想到被發(fā)現(xiàn)還救了他……
他醒來時,整個人壓在她身上,他身高一米八五,對她而言還是很高大的。
她也暈了,嘴角還有一絲血線,這才火急火燎的趕到醫(yī)院……
當?shù)弥攘怂麉s斷了一根肋骨,幾乎一瞬,一種叫“歉意”的東西彌漫心頭。
以她的能力,即便在半空中丟下他,也能完好無損的逃脫吧……
事實就是,他沒事,她斷了一根肋骨……
此刻,一個一米八五的高個子男人,手里端著一杯水,站在那里,滿臉歉意,不知所措。
時羽兮雖然恨,但她與楠蕭非親非故,也不熟悉,他這樣,她看著都尷尬,都不好意思了,想讓楠蕭趕緊走,于是開口“我現(xiàn)在不想喝水,你幫我去買粥吧,要皮蛋瘦肉粥。”
楠蕭雙眼登時一亮“好。”
“對了。”時羽兮叫住他“我在醫(yī)院,那個男人知道嗎?”
楠蕭想了想,猜想她說的應(yīng)該是大老板,答“他當然知道。”
“他說什么了嗎?”她又問。
楠蕭搖頭“大老板只是讓你好好休息,其他沒說什么。”
“哦,你去吧。”她垂下眸子“我再睡會兒。”
楠蕭出去了。
房間只剩她一人。
她剛做完手術(shù),麻醉過去,胸口疼的厲害,喘口氣都疼。
但她向來耐疼,這次也不知怎么了,那疼想讓她撓一爪子!額頭都濕了,更別提后背。
不是一般的難受。
她感覺眼睛里有點霧氣,使勁眨了下眼睛,瞥見門口站著一個人。
她愣了一下,那個人朝她走來。
“你好。”這人一身裁剪得體的西裝,左邊夾著公文包,一副正經(jīng)人事的模樣。
“你是……?”
“這樣的,這是我的名片,我是時氏集團ceo的助理,由于恒都的病房滿了,現(xiàn)在請你搬出去。”這人推了推眼鏡,臉上一本正經(jīng)。
“我為什么搬?”時羽兮差點氣笑。
那人皺眉,語氣略微不滿“時夫人病了,恒都有一部分股份在時式手里,并且恒都醫(yī)療設(shè)備齊全,醫(yī)生技術(shù)頂尖,當然要住這里。”
“所以就讓我搬出去?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先來后到?”
如果她沒理解錯,是恒都病房滿了,洪秀蘭住不進來了,所以直接讓她搬出去?
呵!
她還沒上門呢,對方到直接送到她跟前。
她是天生跟她們犯沖嗎?
她冷冷的看著助理,目光平靜,一字一句道“我!不!搬!請你離開,你打擾到我休息了!”
“你!”助理明顯被時羽兮不怕死的語氣震到了。
來之前他就調(diào)查過這個女人,沒身份沒背景的住一天幾萬的病房,不是背后有金主就是jv!!
像她這樣骯臟的人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