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緊急插播一則新聞,某市g港口發現一名燒焦女尸,經查實系該市首富的孫女。”
“在現場地面發現有燒焦的圓環刻印,初步判斷為近三個月內第六起的連環燒殺案。”
半幽暗的地下室內,透過頂上小窗戶,陽光一束束照射進來,粉塵如蜻蜓般飛舞。
坐在沙發上,身穿黑色長袍的男子眼中無光地把玩著手中的小刀,任由電視機里的新聞記者在激昂播報。
光滑的刀面上反射出男子深沉的輪廓,以及脖子上分外明顯的十字刀疤。
咚!咚!咚咚咚!
一連串強勁的敲門聲在地下室外響起,男子眼睛輕輕一撇,食指往內一勾。
門便隨著一股生銹門鉸鏈發出的刺耳聲音勻速開啟。
“曹煒!我跟你說,這次無論如何”
敲門的人身穿嚴肅威武的制服裝,三步并作兩步走,嘴里還碎碎不停。
直到他看到曹煒室內的電視機播放著新聞,才停止口中的哀念。
“看來你已經知道了。”制服男望著曹煒,深呼吸強行使自己冷靜下來。
曹煒絲毫沒有想要回應制服男的舉動,視線依舊頂著電視屏幕。
這下倒是令制服男有些皺眉。
從三個月前的第一起燒殺案后,他就預感到不對,想要找曹煒幫忙。
前后接連找了十次,都被拒絕了。
劉備三顧草廬的誠意都足以打動諸葛亮,而他第十次登門,曹煒一點舉動都沒有。
制服男不死心,他知道如果這次再沒辦法勸動曹煒,那么他的至親侄女恐怕也將會成為第七起案件。
“說說吧,我想聽聽。”
一道有些沙啞的聲音在地下室內響起,宏大有力。
制服男還在發愁該如何開口時,沒想到曹煒居然會主動詢問,這令得制服男灰暗的眼神好像看見了希望一樣,瞳孔急速聚焦起來。
“我們從這次連環燒殺案中了解到一個規律,第一起到第六起,受害女性的生辰分別從1月1號到6月6號,并且現場都有一道燒焦后的圓環刻印,我懷疑是”
“火系異能者?”曹煒面無表情地打斷了制服男的話,手中把玩地小刀也被放在了桌上。
“以你的身份,向我求助應該不合規矩吧?按層面規定,異能者不能插足世俗界的活動,哪怕你是那個部門的人。”
曹煒一句話就將制服男的請求給打斷了,而且是絕望般的破裂。
不過制服男也不是那種乳臭未干的小子,哪會因為曹煒這么一句輕描淡寫的話給唬住?
“這次是你們異能者干擾世俗界,我向你們請求幫助再正常”
“恐怕你根本原因不是這個吧?那個7月7號出生的女子,和你有關?”
要是換做普通人這樣打斷制服男說話,恐怕早就被拉去進行一頓批評甚至體能伺候了。
被說穿心事的制服男知道不能隱瞞下去,便無奈地嘆了口氣。
“我表哥,也就是我養父的親兒子。他的女兒就是7月7號生辰,這段時間表哥他一直求我,我也不忍心拒絕。”
“你知道我的規矩。”曹煒每一次說話,都完全不拖泥帶水,直擊要害。
聽到這句話,制服男一顆懸在空中的心終于落下了,他機緣巧合之下知道曹煒的職業是與保鏢有關的。
三個月里也鉚足了勁去打聽他的有關信息,卻未發現任何可取之點。
但是曹煒的一項規矩卻是業內皆知的——護衛成功,就要獻出財產的一半。
“沒問題!我立馬就將相關信息以郵件形式發給你。”制服男早就與表哥溝通過了的,對于這個報酬完全能夠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