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街道上,路上行人來來往往,但幾乎都是學生或者年長者,清晨六點的景色是屬于學生、老人、以及清潔工人等早班職業者的。
跟隨著天空上吹著號角般的聲音望去,是一只只麻雀成群結隊站在電線上。
大致學會了動力演奏曲之后,曹煒也打算放松一下,在他的理念中,修行是張弛有度、不急不躁的,過于急功近利反而會造成嚴重的后果。
正值期末考試,曹煒已經有一整個學期沒有上學了,作為學校的一名學生,盡管是假的,起碼也要做到有始有終。
中珠市三中是個比較奇特的學校,在過年的時間都要上課,當然了,開年的那幾天是休息的,也正是因為有著極為嚴格的校規,所以學校里的優等生并不比其他學校要差,甚至在中珠市里都是名列前茅。
走過學校的大門,曹煒有禮貌地向校警問了聲好。
曹煒在這學校也只是上了一個月,一開始他的性格還沒發生太大的改變,所以除了林詩雨外,曹煒幾乎沒有熟人。
不過有一個人是特例,就是追求林詩雨多年的公子哥,龍飛。
還沒進班級的門口,就在樓梯間上碰到了。“你怎么來了?”龍飛忽然看到曹煒,有些忐忑不安。
“你覺得呢?”曹煒撇了他一眼,沒有再繼續說話,徑直地往自己的座位上走去。
不過時間過去這么久,班上的座位自然已經做出調整,在詢問了同學之后,曹煒在全班人異樣的眼光中,不緊不慢地坐了下去。
“你說,曹煒是不是和咱校花發生了什么事啊?”
“噓,別這么大聲,他看過來了。”
周圍的學生開始低頭議論紛紛,窸窸窣窣的聲音在曹煒耳中,也是能夠聽得一清二楚,但是對于亂咬舌根的八卦之人,曹煒并不想去解釋。
“之前不是傳出來這么一件新聞么,曹煒家庭遇難,情緒激動之下把咱校花給”說話的那人做了個“你懂的”的表情,隨后一臉得意的樣子等著其他人的驚呼。
“不會吧,我的天哪,原來曹煒是個變態?”
“可不是變態嘛,據可靠消息,有人看到林詩雨被抓走時身上衣服都沒有的。”
議論的尺度越來越大,班上的同學看向曹煒的眼神也隨之變得迥異。
對于這種以訛傳訛的事情,曹煒也只是在心中淡然一笑,他自己是不怕的,面子這種東西根本不值錢,要知道常年征戰沙場,面子可沒命重要。
但是流言蜚語對于一個女孩子來說有多么可怕,曹煒還是知道的,不管出于何種原因,是哪種立場,曹煒都有必要去將此事調查清楚。
此時,慢曹煒好幾步的龍飛也走了進來,他縮頭縮腦的,眼睛時不時看向曹煒那邊。
這個細節很輕松地被曹煒捕捉到,他看了一下黑板正中央上面的時鐘,距離早讀課還有十分鐘,于是趕忙走向龍飛身邊,一把將其從座位上拉扯出來。
來勢洶洶用來形容此時的曹煒是非常合適的,龍飛才剛坐穩,就感覺到手臂被什么東西給吸住一樣,隨后整個人被拉了出去,差點飛起來,椅子也因為動作幅度太大而倒下。
“臥槽!”龍飛受到了極大的驚嚇,下意識地爆了句粗口,緊接著還沒抬頭,心底的那股少爺氣就冒了上來。
“我干,你”最后那個娘字到了嘴角邊,卻猶如被五零二膠水給粘在了嘴唇上,久久說不出來。
龍飛看著曹煒那雙不善的眼神,腦中頓時想起那天在街道上發生的事情,也是這件事情之后,他的人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也不知道學校的校長和董事會的人是怎么收到消息的,在事件未遂的第二天,龍飛的父親龍盤從學校的董事會中被打壓,其他生意也隨之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