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少陽為徒,自然要保他周全。”
張清源吩咐后廚做了一頓豐盛大餐,席間吃的無比痛快,飯桌上又聊起了一些趣事,大笑聲不時傳出。
直到酒足飯飽之后,張少陽才支支吾吾的道:“爹,孩兒這次回來,就不走了。”
張清源原本是極為高興的,一來是看到了張少陽這短短幾個月的變化,不但學會了自理,能夠做些飯菜飽腹,更是從姚三銘的講述中能聽出來,少陽是真心想要學劍,而且也為自己的目標狠下了一番功夫。
總得來說,少陽成熟了不少。
突然聽到張少陽這句話,張清源竟然沒有反應過來,隨后突然生出了些怒氣:“你這臭小子,是不是惹師父不高興了?”
“沒有,怎么會呢!”
張少陽連忙擺手,求助般的看向姚三銘。
“張老弟啊,這事不怪少陽,習武之人最重要的便是內丹,少陽在虎形門時被鴻鵠劍將內丹給毀了,算是徹底斷了武道根基,老夫也是無能為力啊。”
一聽此話,張清源沉默了,看見張少陽無奈的樣子,他明白這中間肯定不是如同他們說的那般輕描淡寫,說不定驚險萬分。
“爹,這不正好,我本來也是一時興起,現在玩夠了,覺得學劍也沒什么意思,還是回來敗家來的舒服。”張少陽作出一個清爽笑容,看得張清源一陣心疼。
“既然如此,老夫也就不叨擾了。”
“先生要走?”
姚三銘點頭道:“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不耽擱了。”
這一切來得突然,去的也突然,剛剛還一片喜氣洋洋,這會兒卻都臉上掛著苦悶。
姚三銘見氣氛沉悶,先打破安靜道:“師徒一場,再送送為師吧。”
張少陽連忙點頭,一行人走出張府,到了大門前時,張少陽本欲再送,被姚三銘攔了下來。
“少陽,好歹有一段日子的師徒情份,老夫送你一句話,人生不如意者十之七八,若無自得其樂的本事,那可就太無趣了。”
“謝師父。”張少陽勉強擠出了一個笑臉,隨后他看向旁邊的奚婼,后者也正在看著他。
“奚婼,等哪天你成了女劍仙,一定要回來看我。”
奚婼抿嘴一笑,裝作惡狠狠的模樣:“你放心,到時候我定會好好收拾你一番。”
一陣客套話之后,姚三銘和奚婼終于還是離開了張府,張少陽站在門口望著那兩個漸漸遠去的背影,心中一陣失神,尤其是當最后依稀看到奚婼回頭看他,張少陽差點就追上去了。
許久之后,張少陽坐在門口的臺階上,看著前方發呆,癡兒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他旁邊,也學他的樣子坐了下來,兩人一同看著遠處。
“癡兒,你說有些事情,明知道沒有結果,為什么還是想義無反顧的去做呢?”
“嗯?”癡兒疑惑的看著他,想了想張少陽的話,才說道:“你是指靜姝小姐嗎?”
張少陽苦笑:“也算吧,明知道她不喜歡我,也偏偏要往她身邊去湊。”
癡兒答非所問的道:“聽說你要去學劍,靜姝小姐難得的沒有嘲諷你。”
張少陽一愣:“是嗎?這倒是挺稀罕的。”
說完,他興致不高的起身,朝著府門內走去,這生活了十幾年的家中,此時于他而言,有些許陌生,徑直穿過幾道門,到了一個院落,張清源坐在院中,似是刻意在這里等他。
“爹,今天不做生意了?”
聽得出張少陽語氣中的調侃,張清源早就習慣了,并不生氣,而是指了指旁邊的石凳道:“坐吧,咱爺倆許久不見,嘮嘮嗑。”
“爹,改天吧,今天趕路挺累的。”
“少陽!”
張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