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在天上飄!”
下一刻,掃把安靜了下來。
——居然生效了。
——所以只要強烈的否定,就能斷開和世界之理的聯系嗎?
馬沙并不確定,只能暫時這樣想。
來福“你等著,我這就把你弄下來。”
來福拿出手機,操作了一下,一道法術把馬沙和吊燈分離開了。
掉地上的馬沙摔了個結結實實的屁股墩。
杜梅嵐關切的看著馬沙“直接接觸世界之理是什么感覺?”
“疼。”馬沙說。
“沒問你撞到吊燈什么感覺!所以,和世界之理接觸到底……”
馬沙想說“我一點感覺沒有”,但想了想,還是擺出嚴肅的表情,對杜梅嵐說“那感覺我不想去描述他,不過以我貧乏的詞匯量,大概也沒辦法描述那種感覺。我只知道,那種感覺持續時間長了,我一定會瘋掉。”
馬沙這一通,全是胡說八道,是從地球的各種小說中拼湊出來的說辭。
但是他感覺杜梅嵐是信了。
——這也是我的能力的效果?
——要是這個加倍效果真的這么明顯,該不會弗洛伊德學派的人,需要在合適的時機對自己的目標暴露身份吧?
——不對,應該說,這個加倍效果如此的明顯,會誘使學派的人在合適的時機暴露自己,以追求利益的最大化。
——難怪大家會很默契的散布“弗洛伊德學派的學徒技能對知曉真實身份的人沒有影響”這樣的情報。
——不過這些事情和現在的我無關,當務之急是我要盡快掌握飛行魔法。
就在馬沙打算站起來再試一次飛行的當兒,門鈴響了。
同時來福高呼“糟了,馬侯爺帶著家丁在樓下了。”
杜梅嵐“我想起來了,昨天那個姓陳的獵魔人說過,會通知侯爺府,讓馬侯爺加派人手保護小侯爺。”
來福一邊使用手機施法清理被馬沙弄得一團糟的現場,一邊說“趕快去應門啊,不能讓侯爺在樓下干等著。”
馬沙“哦”了一聲,往玄關跑去。
玄關安裝著通話機,馬沙在地球的時候,和同事合租的房子里也有這玩意。
他瞥了眼通話機上的實時畫面,看到老爸那張熟悉的方臉。
——這亂糟糟的胡子,還有裂開的嘴里抽煙熏黃的牙齒,以及吊兒郎當的站姿,沒錯,是我爸。
——唯一的不同,就是他身后跟著一幫壯漢。
——如果是在地球,看到這場景我會以為老爸改行當包工頭搞裝修了。
馬沙的老爹確實有過這樣的想法,當時流行下海創業,但是老爹的這個念頭被爺爺奶奶一通“你還有嗷嗷待哺的孩子還是拿個鐵飯碗吧”給勸住了。
結果后來鐵飯碗成了時代的眼淚。
馬沙成年之后每次陪老爹喝酒,都要聽他暢想一番當年自己下海了,現在會有多么的風光。
這下好了,老爹的夢想實現了,他出門真的前呼后擁了。
馬沙情緒復雜的按下通話鍵。
“老爸,你怎么來了?”
“來看看你!怎么,還不讓爹來看兒子了?”
——嗯,這個吹胡子瞪眼睛的表情,確實是老爸的感覺。
馬侯爺繼續說“最近不是出了個連續殺人案嘛,受害者都是和你一個年齡的毛頭小子,你媽怕你現在都臭了沒人管。”
——嗯嗯,是親媽沒錯了!
馬沙“我沒事,這不好好的嘛。”
“我怎么知道你沒有被脅迫?”
不等馬沙回答,杜梅嵐湊過來,寄到攝像頭的捕捉范圍內“馬叔叔,我在這里,真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