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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許波寧得到報告的時候,觸手都跑出來了。
“你說心急的家伙已經潛入侯爺府了?這侯爺府真的有防御力量嗎?怎么說潛入就能潛入?”
“今天侯爺府開門迎客,說不定是和賓客串通好了,跟著混進去的。”許林聳了聳肩,“再說了,混進去和能不能行動成功是兩回事,單純的混進去看個熱鬧比在一幫強者面前搶走寶物還全身而退難度低多了。”
許波寧皺著眉頭。
她從聯席會議得到的指令是在這些“野生的民間科學怪人”沖塔送人頭的時候,派出聯席會議的高手混在其中,測試那懷表的性能。
她沒想到那幫“野生的民間科學怪人”沖塔沖得這么快,兵線都還沒刷新出來他們就上去送了。
“江城路現在在哪里?”她問弟弟。
結果許林兩手一攤“我不知道啊,你用心靈通訊聯絡他們不就好了?”
許波寧沒回話,而是雙手抱胸思考著。
突然,她說“這次我們就先不派人混進去了,先看看會發展成什么狀況。事后讓江城路進去對泰斗大人說明一下情況。
“泰斗大人應該也知道科學怪人們都是一群什么樣的人,明白想要讓他們不做某件能嚴重挑動他們好奇心的事情是不可能的。科學怪人們就是一群會在好奇心的推動下,鋌而走險不管不顧的家伙。”
事實上,“泰斗大人”并不知道科學怪人們的這個特性,準確的說是“泰斗大人”還沒有從自己觀察到的事情里總結出科學怪人們的這個特性。
他要知道了,可能就不會為了誤導別人對懷表的認知順便威懾一下潛在敵人,而展示懷表的能力了。
當然了,馬沙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科學怪人們對這個懷表的能力確實非常忌憚,只是這種忌憚壓不住好奇心帶來的行動罷了。
許林看著他姐姐“所以,這次我們就旁觀?真啥也不做?我還以為姐姐你會親自跑過去震懾一下這幫蠢蠢欲動的宵小呢。”
“我又沒拿到侯爺府的請柬。”
“哎呀你可以頂替一個拿到請柬的小姐姐嘛,姐姐你干這事最擅長了。”
“首先,我并不是很喜歡冒充別人,其次,一個教授階突然公開活動,原本只是看戲的獵魔人們很可能受到刺激,也行動起來。”
許波寧并不覺得這種事情能瞞過獵魔人的眼線,只怕那懷表的情報早已通過獵魔人的線人交給了獵魔人高層。
大概獵魔人們也想看看這塊表有什么功能,說不定他們還想趁機回收它。
但如果許波寧混入追悼會會場的事情被發現了,那獵魔人們肯定會行動起來,以圍剿許波寧為第一目標。
身為教授階就是這么麻煩。
許波寧數落完弟弟,正要開始安排人觀察這次野生怪人們的沖塔送頭行動,桌上的秘密通訊機就響了。
許波寧看著通訊機,嘆氣“我感覺最近這通訊機每次響,都會給我帶來更多的麻煩事。”
抱怨歸抱怨,她的觸手還是接起了電話“我是許波寧,怎么了?”
“許教授,李祥和的人,出現在廠衛局衙門附近了……而且他們裝備齊全,看起來是想干一票大的。”
“現在?”許波寧驚了,“為什么偏偏是這個時候!”
“……我也不知道啊。”對面很無奈的說。
“情況我知道了,你繼續監視。”許波寧放下電話,用手按住額頭——開始她用觸手按,然后感覺觸感不對,這才換成了用真的手按,“感覺今天下午會亂成一鍋粥。”
簫如鶴看著來報告的人“你確定嗎?”
“是的,在現場負責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