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里的廢物,除了你還有誰?”男子對著王軒獰笑著,一拳打在王軒的腹部。劇痛傳來,鮮血噴出。
“既然紫嫣都那么說了。我不表示一下也不好。”又是一記重拳揍在王軒的腹部。
“哇!”王軒口吐鮮血,整個人“鑲嵌”在墻壁中,渾身像是散了架一樣動彈不得。看著面前四人遠去的背影,王軒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仇恨。“你們,給我等著!!”
“呼!”王軒從睡夢中驚醒。
他現在身在一個石洞內部,身子躺的地方是一片冰冷的石地,寒冷隔著單薄的皮衣滲透進來,吞噬著王軒的體溫。
這個洞窟為天然形成,火星的夜晚十分寒冷,溫度低至零下數十攝氏度。若是沒有遮蔽物,很有可能會活活凍死在荒野上。而這個天然洞穴就是不錯的睡眠場所。
洞窟十分黑暗,唯一的光源就是那直徑只有一米的洞口,微弱的星光從洞外照射進來,顯得蒼白而荒涼。
“又做了同一個夢。”回憶起剛剛的夢境,王軒不由得咬牙切齒了起來。因為那個夢的內容正是當時玄逸和莫羞辱他時的場景。數十天過去,王軒內心的憤怒因為夢境變得更加的強烈,這反而更加激發了他提升自我的決心。
看了看通訊器上的時間表凌晨五點。
王軒爬出洞口,看著天邊漸漸出現的幽藍光芒,深深的吸了一口火星上干燥寒冷的空氣。
洞口的周邊是幾株灌木,不過成人腰部的高度,灌木表面的硬皮能夠有效阻擋水分的流失,保持植株內部的溫度。
而枝干上的尖刺則能夠有效斷了食草動物前來進食的念想。
“就連沒有思想的植物也在為自己的生命努力啊。”看著在惡劣環境里惡劣艱難求生的植物,王軒聯想到自己,自己何嘗在不是奮力求生呢?
“植物有沒有思想,不能妄下定論。思想是宇宙里最為復雜的事物之一,沒有人能夠評判其它事物有沒有思想。”幻夢道。
“植物有沒有思想我不知道,但你肯定有思想,這我是知道的。”王軒笑著對幻夢道。
只是在旁人看來,王軒就是一個人在那兒傻笑。
“這是自然。”
“靠,一點都不謙遜。”
村莊。一個飽受沙暴折磨的村莊。
自從王軒走后,除了少了三個孩童的歡聲笑語,這里又恢復了正常。
村子為三個孩子舉行了簡易的葬禮,因為孩子們的尸骨沒有找到,村民們只好將三個孩童生前最喜歡的玩物作為替代品。
按照王軒所說,三個孩子早已被怪物撕成碎片,吞進肚子里了。
當他到達怪物的巢穴時,只剩下三個孩子的殘破不堪的衣物。而巢穴早已因為王軒和怪物的戰斗而坍塌了,村民也打消了一探究竟的念頭。
而被王軒救回來的小女孩唐馨兒又恢復了往日的歡聲笑語,之前的經歷似乎對她沒有什么影響。唐先也更加疼愛他這個女兒,真是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又是一個晴朗的早晨,陳沙一如既往的站在村門口負責警戒。
據說他出生的那一天正好刮著沙塵暴,于是他的名字里帶著個沙字。村中名字帶著沙字的人還有很多很多,幾乎占了五分之一。
陳沙伸了個懶腰,手里拿著一條長一米五的木棍,四處張望著。
忽然,他眼睛一瞇。
遠處出現了三道人影,每個人都健步如飛,朝著這村莊飛速趕來。
不過數十秒的時間,三人就來到達了村門口。
陳沙看見他們手里拿著的槍械,想了想,將手中的棍棒扔到身后一處不起眼的角落里。朝著三人走了過去。
“三位客人,請問你們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