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陳軍地郁悶也沒能持續多久,因為,對于陳軍而言,更大麻煩已然來到了自己面前。
“夫君,你閉關出來了嗎?”
就在陳軍被魂昊所說地東西所震驚時,一位身著青衫,看起來二十五六歲左右,身材高挑豐臾地美麗……婦人輕聲溫柔道。
陳軍:……我……
聽到婦人地話,陳軍強忍著頭皮發麻地感覺,面無表情地說道:
“睛柔,你怎么來了?你不在寢殿中好好休息,跑出來干什么?”
婦人心頭一暖,看來……至少,自己地夫君還是關心著自己的。
笑了笑,婦人微紅著小臉,有些羞澀的開口怯生生的輕聲道:
“我~我~我想夫君了,就~就過來看看。”
陳軍啞口無言,事實上,他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么樣去面對這個女人。
事實上,這個女人也只不過是他這具原身名義上的妻子,和原身除了夫妻之名,其他的……她什么都沒有。
至于原身的那些兒子……同樣并不是真的就是原身的兒子,而是領養的族他人的血脈優異的子嗣。
至今……原身仍是處·男一枚,陳軍估計,這也是原著中魂天帝能夠血祭自己所有族人,甚至于包括自己兒子的原因。
而令陳軍頭疼的是,雖然原身并沒有真正和面前的女子發生過關系,看起來似乎可以好聚好散,但事情完全沒那么簡單。
面前的女子乃是孤兒,且自幼身體柔弱,陳軍不知道魂天帝是出于一種什么樣的想法娶了她,但她真的沒法受刺·激。
若是陳軍真的讓她離開,她或許會走,但肯定活不了幾天時間。
不說她的實力只有斗皇,而且戰力方面可能連只斗靈級別的兔子都不見得打得過。
一但動手,就代表著她那柔弱的身體根本無法承受其斗皇級別的力量,還是個死。
雖然說陳軍和她并沒有什么實質性的關系,但畢竟和原身夫妻多年,雖然算不上相濡以沫,但也相敬如賓。
陳軍繼承了原身的記憶,自然也有些放不下,更別說……陳軍,本來就是個心軟的男人。
看著睛柔那怯生生的樣子,陳軍不禁苦笑著搖了搖頭,雖然語氣依然有些不自然,但陳軍的臉色也不是那么的生硬了。
微微想了一下前身和面前女子的相處方式,陳軍臉色微微緩和了一點,用“一如既往”的語氣開口說道:
“你趕緊回去休息吧!我這里還有不少事情要忙呢!”
陳軍心中清楚,這句話一般很有用,因為面前的女子一向不懂得反駁原身的要求。
睛柔臉色刷的一白,但這一次卻并沒有就這么如同往常一樣,怯生生的和自己道別,一步步不舍的離去,而是頗有些倔強的抬起頭,用極為倔強的眼神正視著陳軍,讓陳軍沒由來的感覺一陣心虛。
睛柔一直目不轉睛的盯著陳軍的已經,直到把陳軍的眼神都看得有些躲閃,才如同一只倔強的小兔子一般,柔弱而又不失倔強的開口說道:
“夫君,我要跟著你一起,我想跟在你身邊!”
陳軍眉頭一皺,他并不討厭面前女子的存在,但這卻不代表陳軍就喜歡和她相處,在他看來,以前原身那種相敬如賓的相處方式就挺好的了,他可并不想節外生枝啊!
不過看著面前女子那無比倔強的眼神中漸漸泛起的水霧,陳軍不得不承認,他還是心太軟了。
陳軍沒有說話,直接不再理會面前的女子,轉頭離開了原地。
見陳軍緩緩離去的背影,女子再也忍不住了,眼睛里的淚水如同山澗一般,源源不斷的流出來。
她哭了,卻沒有聲音,她早已經習慣了如此,一個人哭,對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