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有師尊老人家收拾你,關我何事?”
說著,侏儒小手一揮,便要抱著身邊美女進入船艙好好享受享受。
“媽的,搞的本使者一肚子火氣,只能拿你這小娘皮消消火了”。
看著進入船艙的侏儒,島主一臉輕蔑。
“像你這種牙簽,還用的著消火?”
“被你玩過三年的少女還是處女,有什么用”。
想到這里,島主不在猶豫,當即便帶著手下之人浩浩蕩蕩的向著岸上而去。
然而無比巧合的是,閑來無事,山河云川。
正帶著魚竿想要來此垂釣的,卻沒有遇到島主大人。
應該說是他多年好友新野道夫。
眼瞅如此,山河云川當即迎了上去。
“沒想到在這里遇到你這家伙,怎么”。
“約了老朽來你這,就不打算與老朽見上一面”。
此時的新野道夫一臉焦急,哪有時間有朋友敘舊。
況且以他現在的身份還認識山河云川這個朋友?
當然,如果當年沒有山河云川的朋友,或許就沒有他新野道夫今天。
但這又關人家任何的事情,都是自己爭取來的。
并且自己還幫助對方當上組長的位子,說要感激的應該是自己。
既然遇到了,不過不管怎樣也要與對方打一聲招呼,到顯得自己有失風度了。
旋即新野道夫淡淡說道。
“你這老家伙還有臉說這些,不是本島主你何曾有今天”。
“好了,本島主自然也不要你報答什么”。
“本島主有要事在手,就不在與你多說什么了”。
“不知道你說什么?”
面對對方說法,山河云川當即一臉惱怒的看著新野道夫。
他這個多年的好友,應該說是發小。
當年的發小窮困潦倒,幾次危些餓死。
如果不是自己,他能不能活著都是一個問題。
還有臉說要自己報答,況且自己并不欠對方的。
當然,當年自己競爭組長的時候,對方確實是出手幫點忙。
但自己還給對方卻是十倍都不止,還要何資格站在這里對著自己談報答?
滴水之恩,自當涌泉相報。
當年新野道夫欠山河云川也不知道多少個滴水之恩了。
當然,山河云川也沒有想著對方報答。
總不至于被對方處處為難,看不起自己嗎?
見對方想要走,旋即山河云川說道。
“你我也算是老朋友了,閣下既然認為老朽欠你的。
“那么今日就將話說清楚,老朽到底欠你什么”。
“是一條命的錢,還是,你幫老朽當上山河組組長,這份情老朽沒有還夠?”
“你這老家伙,自己心里清楚就可以!”
這時的島主,真的沒要心情與眼前之人多說什么。
“讓開,本島主命令你這混蛋立即讓開,否則就別怪本島主對你不客氣”。
什么?山河云川當即一臉對惱怒,當年的小跟班居然敢命令自己。
豈有此理,是可忍孰不可忍。
旋即山河云川一臉惱怒的指著新野道夫。
“按照我們大倭國國家,如有誰對誰不服,便可與誰生死決斗”。
“老朽要與你生死決斗,可敢否?”
新野道夫輕蔑一笑:“老家伙,你以為你還是當初的事情”。
“老朽知道你中了那傳說無藥可救的曼陀花之毒”。
“沒幾天好日子可活了,本身修為盡失”!
“你拿什么與本島主生死決斗?”
“本島主隨便一只手指便可將你輕松碾壓,只是不屑而已”。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