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這一點。”
一旁的張之鶴也隨聲附和一罄的看法。
宗斷耕見三人又起爭執,把手一擺,提高聲音說道:“都不要再說了,三位沒必要為此傷了和氣,本座再出一法決之,你等不得再有異議。”
“本座認為你們說的都有道理,那就不比煉丹之術,也不強調契合與否,來比一比綜合實力。”
“你們三位各自選出一名弟子,本座現場制作三張同樣的丹符,三名弟子各顯手段,不論是術法武技還是火煉丹攻,誰的弟子先破了丹符誰贏得選擇權。”
“修真界實力為尊,三名弟子總是有長處和弱項,這樣兼顧實力和機緣,就這樣決定了。”
三位府主均自點頭不再說話,各自叫出一名弟子,卻是舒荒、田凈沙和一個名叫陶金碧的女弟子。
這時風清雋突然上前對宗斷耕說道:“弟子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你說吧。”
“弟子不想任由師兄師姐決定我的歸屬。弟子不才,弟子斗膽,愿意加入比試。弟子在煉丹上自然不如,但愿在綜合實力上試上一拭。如果他們有人勝出,弟子親身參與努力過了,自然甘心服從結果。如果萬一弟子僥幸占先,我希望可以獲得自主擇師的權利。”
宗斷耕朗聲大笑:“好孩子,有志氣,有膽色,無怪乎三位府主都對你青眼有加,本座準了。”
“本座提醒你,你適才猜中兩題,不要驕傲,滿則溢,滿招損,這一場想贏可不容易,也要動腦子。”
說完沖風清雋還眨了眨眼晴。
隨著他話音一落,宗斷耕取過桌上四張紙后手一揚,紙張飄浮懸于空中,他右手掐訣,指尖出現一道白色跳動的火焰,之后有數點閃亮的符文顯出,明暗不定地圍著火焰繚繞轉動,隨后沒入進去,然后火焰消失不見。
略一凝神,只見宗首座以指代筆,筆走連環,分別在四張紙上各寫了一個銀色的丹字,四張丹符輕飄到四弟子身前定住。
這手功夫看上去簡單,實際極難做到,至少在座的府主們雖然都多少對丹符術有所涉獵,但如宗斷耕這般可以在普通紙張上信手拈來的本事卻無一人可以做到。
宗斷耕對四人道:“此符主防御,四張的層級強度毫無差別,并與你們修為大體相當,你四人放手任意攻擊,紙毀則符破,先做到的為贏。”
舒荒、田凈沙和陶金碧馬上展開攻擊,而風清雋卻出乎所有人意料,她沒有動手,而是站在原地觀察。
田凈沙最先發動攻擊,只見他前沖幾步雙手一合,一條火龍自掌中竄出,直奔丹字正中。
丹字受到靈氣侵襲,筆畫中銀光閃動,忽明忽暗,不斷抵消攻勢。
田凈沙則持續輸出靈力,周圍人看出來這是要強攻硬打破開或耗盡符紙上的能量的做法。
另一邊,陶金碧的策略正好相反,她連續拋出丹藥到丹字周邊的空白部位,通過隔空引爆,走的是首先強攻符紙薄弱之處的路數。
舒荒一出手就接連抖出十多個黑色光團,這些光團從前后左右四面八方涌向丹符并迅速融合,將符紙重重包裹在內,眾人聽得嗤嗤之聲作響,顯見是腐蝕性極強的毒攻。
沒過一會兒,三人靈力不繼,都退了下來喘息。
三張符丹紙都已破損。
田凈沙的那張丹字整體黯淡了許多,陶金碧面前的只剩下丹字支撐的中間部分,舒荒對的那張上露出了多處孔洞。
三人見攻擊有效,顧不上奇怪還在觀察的風清雋,調息后就各自變換手段再度攻上。
風清雋旁觀者清,卻敏銳地察覺到只這調息的片刻功夫,三張殘破的符紙居然有了幅度不大的修復跡象,顏色和形狀都恢復了幾分。
這符丹可以吸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