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干就干。
華瀾庭和賈小純這種初入峰的弟子還沒有自己專屬定制的鍛爐和高品質礦石,但空間裝置里的普通爐子和精鐵足夠他們煉制再簡單不過的高蹺了。
賈小純快速勾畫了一個草圖,沒多時兩人就做出了十四根帶腳撐和把手的高蹺桿。
眾小高手操控這大筷子似的玩藝兒也沒什么難度,練習幾下就可行走自如了。
果然,大家立于兩丈之上的空中都表示毫無壓力感,七人如七只人立的蜈蚣般風馳電掣沿山道上行。
華瀾庭一馬當先,一口氣上到法克峰約三分之一處,心里默數到接近三百六十級臺階時才停了下來。
前面就要進入慢十八的部分了,前方臺階不再陡峭,變得平緩寬大。
靈識掃描過去,大家都發現這下一段的空中兩丈之上出現了威壓,高蹺法不再適用了,好的地方是強度也下降到他們能承受的范圍之內。
田凈沙說:“看來這段要硬闖了,以當前強度看,如果壓力不變的話,三百六十階就算我也要在途中休息幾次才能勉強通過。”
華瀾庭眼望前方,若有所思。
袁更問他:“瀾庭,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兩男的一前一后和女的好了,這兩人神馬關系?”
“前后任。”田凈沙說。
“同情兄。”賈小純答。
“燕雙飛。”羅思雨道:“品簫弄笛加老漢推車。”
“華瀾庭,你腌!”霍徽曉怒道。
“羅思雨,你齷齪!”顧辰楓罵道。
華瀾庭一拍腦門:“剛才走神了,不好意思哈。我的意思是說,我想問的是,兩個男子分別娶了一對姐妹花,不是兩對啊。唉呀,費勁,是分別、各自娶了姐姐和她的妹妹,親姐妹,那么他們是什么關系?”
“連襟。”
“連橋。”
“還有呢?”
“一擔挑兒!”
“對嘍。”
華瀾庭說:“既然上天無路,不妨左右逢源。你們看,我們不能落到山道兩旁的草地上,但是懸著總可以吧,兩側是沒有靈壓的。”
賈小純瞇著小眼:“你的意思是做根長扁擔,一個人挑著兩個人走,那兩人垂到山道兩旁,所以是不必承受壓力的。”
“對嘍,然后大家換班來,這樣輪流休息,豈不是事半功倍,多快好省。”
說干就干。
華瀾庭和賈小純又開始開爐揮錘煉了兩根大粗扁擔,之前那十四根高蹺桿都被回爐,因為經過緊十八段的高威壓摧殘,看上去如常的精鐵內部已經有所脆化了。
這樣一來就輕松多了,除了霍徽曉和顧辰楓二女受到照顧,全程浮空觀光兜風外,五名男弟子輪流挑擔,期間還展開了開車飆車競賽。
興致濃處,有人唱起家鄉的山歌助興:“
這里的山路十八彎,
這里的套路九連環,
這里的萌新串成串兒,
這里的撲街抱成團兒,
這里的咸魚曬成干兒。”
不知不覺中,挑山夫們來到了慢十八段的終點。
在這里,看到前方不緊不慢又十八段山道的情況,大家都有些傻眼了,這次華瀾庭也是蹙眉不語。
前兩段山道兩側都是低矮的高山草甸,山勢盤旋但不很陡峭,這第三段卻一下子拔起,坡度大增,也沒了臺階,全是坑洼的土路,兩旁沒有了緩沖帶,樹林灌木怪石交錯。
陡峭沒有所謂,費些氣力罷了,要命的是威壓在山道周圍全部存在,強度上又恢復了第一段中后的高壓,之前兩種取巧的方法都不管用了。
華瀾庭說:“緊十人,慢十八,不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