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一下子重傷起不了身。
這兩名蔣家外姓子弟一個叫敬錐,一個叫曾升。這兩人乃是結拜兄弟,相互之間一向配合無間,而且曾長期在此地駐守,對地形地勢十分熟稔。
他們領命之后沒有搜索前行,而是直接抄近路來到這山口必經之路上設下了埋伏守株待兔,就等萬象門弟子自投羅網,果然截住并重創了華瀾庭和曹家澍。
兩人見所圖成功,哈哈大笑,抹了把臉上的雨水,向著地上的三人圍了上來。
曾升說道:“老大,該著你我兄弟立下這份頭功,這下老祖定會另眼相看,必有重賞。”
敬錐也嘿嘿笑著:“說的不錯,兄弟,咱哥倆兒以后在嫡系弟子面前可就揚眉吐氣,不用低頭哈腰跪舔他們了。”
說完笑意一收:“先不要得意忘形,通知少族長他們是不必了,不過夜長夢多,我看還是盡快結果了他們為上策,不用留活口了。”
“嗯?這個女娃是少族長看上的,就等著完成陣法后嘗鮮開葷呢,倒是可以獻上去邀功,免得功子少主對我們吃獨食不滿,以后給咱倆穿小鞋。”
華瀾庭此刻只覺得兩肋火辣辣的疼痛,刀傷掌傷之處被對方靈力侵入,自身靈力的周天運行大為滯澀,在冷雨寒風中都止不住額頭的汗水涔涔而下。
他看了眼曹家澍,只見他左臂耷拉著,握著金剪的右手也在不停地顫抖,之前匯合時他就把傳信的盒子還給了曹家澍,于是低聲說道:“趁著腿上沒傷,師兄你逃走送信要緊,我還有手段,可以掩護你。”
曹家澍搖搖頭:“笨蛋,對方沒有示警,這就是機會,拼了!天罡殿弟子沒你想的那么廢物,你我勢弱,誘敵深入。”
情況緊急,華瀾庭不再多勸:“好,誘敵深入,一人一個。”
話音一落,他伸手架起薛稼依,忍痛起身就跑,曹家澍也向斜刺里沖出。
敬錐和曾升兩人也是謹慎,見他們要逃,開始并沒有近身追擊的意思,搶前幾步,仍是各自幻化出一個狼頭,以術法隔空打向兩人,狼頭去勢兇猛,張口厲嘯著迫近他們的后心。
華瀾庭要示弱誘敵,打定主意不予閃避,誰知旁邊的薛稼依不知道他的想法,見他不躲,急切間竟然合身撲上他的后背,要以身護住他!
華瀾庭大驚,顧不上肋下的劇痛,一個鷂子翻身轉了過來,把薛稼依又護在胸前,自己以后背迎向狼頭,同時雙手連揚,所有的暗器悉數打出,靈寶“春雷驚蟄錦綾罩”也夾在其中對著敬錐發了出去。
狼頭擊中華瀾庭后心,華瀾庭應聲倒地噴出一口鮮血,掙扎了幾下卻沒能站起來。
敬錐隨手以單刀輕松撥打擊飛了暗器,在夜色中卻沒注意到無聲無息最后飛過來的錦綾罩,待到近前要爆開時才發現有靈力的異常波動,唬的他馬上松了單刀,全身防護開啟,雙手合攏及時放出一個狼頭抵御。
兩股靈力在身前丈外碰撞交鋒,互相抵消散與無形,敬錐沒有受什么傷,但被雨水氣勁波及,顯得有些狼狽。
他在優勢下遭此戲弄,氣急大怒,看見華瀾庭被狼頭擊倒不起,沒有多想,縱身撲了過去,右手一招,單刀自地飛起握于手中,在半空劃出一道驚鴻,內含的靈力彈飛了迅急的落雨,直劈華瀾庭后身。
華瀾庭其實并沒有被狼頭傷到多少,風火倫親手為他改造過的以藕斷絲連石煉制的護甲發揮了作用,卸掉了絕大部分勁力,他還借機疏通經脈氣息,把淤積的殘血和受到的暗勁通過噴血散了出去,反而靈氣運轉順暢了許多。
聽到身后的刀風,誘敵近身成功,華瀾庭雙手撐地,就要絕地反擊。
這邊激戰的同時,曹家澍也放出了勝負手。
他前沖逃跑是個假動作,等到曾升的狼頭臨近,曹家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