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并不是章晗蘊三人,而是身量俱都高挑的兩女一男,女的容貌俊美,男的面目英朗,只是這時節三人被追趕的頗為狼狽。
后面那人的鷹鉤鼻子長得十分突出,神情陰鷙,四十歲往上的模樣,身法也很古怪,猶如被繩子拽著,一頓一頓地前行,速度可不慢,瞧上去很輕松,像是沒有用出全力。
此人在追趕的同時還在不斷以言語逼迫:“南宮家的身法可遠沒有南宮家的女兒這么漂亮了,我可是快要追上你們嘍,你們再加把勁兒吧。”
“其實跑什么跑呢,男的大可以走,只要兩個女孩留下來陪我就好,沒想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還能撞見兩朵嬌艷欲滴的鮮花,實在是不枉我歷經多次傳送,萬里迢迢只身孤影前來啊。”
說話間,他陡然加速,而前面三人也來到了華瀾庭他們藏身的地方。
華瀾庭四人聽出了端倪,還沒待有所動作,鷹鉤男的頭一揚,喝到:“什么人?鬼鬼祟祟,給我出來!”
這廝修為強悍啊,竟能發現他們的存在!
四人閃身出來。
前頭的三名男女這才察覺到附近還有人,吃了一驚,其中一個女子反應很快,打量四人一眼,馬上抱拳說道:“四位道友,我們是仙洲大賈商家旁系南宮家的子弟,路遇后面這個登徒子狂徒,還望施以援手,感激不盡。”
原來是南宮家的人。
華瀾庭和林弦驚在霧嵐山之行中,曾經見過跟隨商晨曦的南宮步翩,當下問道:“敢問姑娘芳名,和南宮步翩是什么關系?”
另一個女子眼睛一亮,答道:“步翩是我堂姐,我叫南宮霧漣,她是我妹妹南宮霧漪,這位是舍弟南宮無痕,你們是……”
“我們是自在萬象門六十代弟子。放心,既然大家認識,我們一起對付那個鷹鉤鼻。”霍徽曉說道。
南宮無痕先是一喜,而后又臉色一黯:“那個家伙很厲害,修為當在煉己境登封期以上,我們三個完全不是對手。”
林弦驚問:“你們是怎么遇到此人的?知道他的來歷嗎?”
南宮霧漪道:“這人自稱是仙洲西部邊陲一個叫臺山的宗門的道子,名叫單天沖。我們三人迷了路,遇上后他就對我們姐妹言語輕薄,說什么做他的十八、十九道侶,一直追趕我們到這里。”
華瀾庭四人都沒聽說過臺山這個門派。
那人站在離著不遠的地方,并沒有干擾他們的對話,只一雙眼睛斜睨著霍徽曉,砸吧著嘴,頻頻點頭,嘴里自言自語著:
“極品啊,妙極妙極,就算取不到寶物也不虛此行了。相比之下,臺山附近的都是些庸脂俗粉了。老爹誤我,早知如此,實在應該早點兒揮槍挺進中原了,今天就嘗嘗三飛的滋味。”
說著又歪頭想了想:“自在萬象門,師父好像有提過,是有這么一號,且讓本道子來掂量掂量。”
眾人都在防備于他,他的話這邊自然也聽到了。
霍徽曉人小鬼大,聞聽此人的風言風語也沒有發火生氣,笑吟吟地側過頭說:“鷹鉤鼻大叔,還三飛,您老行不行啊?就不怕小姑奶奶我騸了你!”
單天沖臉色一僵,復又陰笑說道:“小丫頭片子伶牙俐齒,本道子有那么老嗎?你沒聽說過鼻子大那話兒也大么。”
“實話告訴你,道子我可不比尋常,精通十幾種玄門正宗的雙修道法,那可不是淫流邪道的采補之術,實于雙方都大有裨益,包你欲仙欲死喜歡的緊。”
“來來來,就讓你我,天地為席,野戰百合。卿之童顏,我見猶憐。正所謂,可憐數滴道子淚,滴入蘿莉兩瓣中。”
霍徽曉這次聞言大怒,抬手一縷指風,直取單天沖的下腹。
華瀾庭和林弦驚明知此人修為在他們之上,但也按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