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在霧嵐山里一起戰(zhàn)斗過的,大家驚喜親熱一番后坐下敘話。
問明來意,商錦書命人去和萬象門取得聯(lián)系報平安,這需要花費(fèi)一些時間,又在聊了一會兒各自別后的情況后,說來說去,就說到了商錦書為什么在此和商家鋪面生意清淡上面。
商錦書嘆了口氣,苦笑道“這就是為什么我會在這兒的原因了。”
“西南一地也是修真門派眾多和商業(yè)發(fā)達(dá)之地,各大商號都會駐扎于此。”
“但你們有所不知,西南人普遍排外,內(nèi)部你爭我奪,然對外非常抱團(tuán),是以外來商號經(jīng)營不易。”
“多年下來,仙洲“土木工商”四大家里,屠家和慕家基本放棄,所開商號就是宣示個存在感,我們商家和公孫家一直在努力拓展局面,可效果總是不好,于是這次就把我派過來了。”
“壓力很大啊,這也算是家族對我的一次考驗和磨礪了。作為長房長孫,其他人都睜眼看我的表現(xiàn)呢,而且指不定還有等著看我笑話的。”
“西南重鎮(zhèn)元陽城里有三大勢力。一是刀家,是自古存在的本地世家望族,有很多西南一域的修真宗派歸附,跺腳城顫,把持了幾乎所有大宗貨物與部分修真資源的買賣。”
“第二是徐家。徐家雖是外來戶,但千多年以前就遷居過來,累世經(jīng)營,已經(jīng)是根深蒂固了。徐家主要做的是法寶和兵器生意,自己有出產(chǎn),也從外面各大陸采購,實力雄厚。”
“最后是麻家,正行做的是運(yùn)輸腳力,同時包攬了所有下九流的偏門生意,風(fēng)格兇悍。”
“像你們提到的平家,在他們那一帶可以稱王稱霸,但在元陽城里,只是徐家的附庸。”
“正常經(jīng)營,商家也不怕誰,也有各種手段開展競爭。奈何這三家雖不對付,但相互之間的關(guān)系盤根錯節(jié),一致對外,這樣一來掣肘很多、讓我們舉步維艱。”
“我來的日子還短,目前還在熟悉情況,與各家接觸周旋,一時還沒有想到好的思路。你們來得巧,小哥兒幾個可要給兄弟我出出主意啊。”
這一聊就到了晚飯時間。
晚飯過后,平戎策要到平素簡生前有數(shù)的幾個至交好友家里拜會探問,林弦驚囑咐他不要聲張暴露行蹤,先安頓下來再慢慢圖謀,又在從商錦書那里要來傳音裝置后,平戎策離去。
晚飯后,萬象門的消息傳回來了,門里讓他們不必著急,可以繞開中央天井地區(qū),取道仙洲南部緩歸,權(quán)當(dāng)作游歷見識的一段旅程。
大家當(dāng)然高興,商量過后,盡管不一定能幫上商錦書什么忙,但體察下西南的風(fēng)物人情,多些對其他修行宗門的了解也是好的,就決定在元陽多留些日子。
大伙兒只當(dāng)放假了,第二天都破天荒地睡了個懶覺,日上三竿才起床,吃了頓早不早晚不晚的半截飯后出門游逛。
仙洲西南的飯食極富當(dāng)?shù)靥厣瑒e說奚如箋停不下嘴,其他人也沒停下吃,直到晚上在一個酒樓的二樓露臺強(qiáng)完成了當(dāng)天最后一頓大餐才住口作罷。
都撐得走不動路了,眾人就閑坐著,邊聊邊欣賞元陽夜景。
不光美食,西南的姑娘們也很打眼,由于各民族混居,長相樣貌與其他地方相比別具特色。
章晗蘊(yùn)和諸葛昀新婚,正是熱乎的時候,看見街上走過來幾個標(biāo)致的女子,易流年調(diào)笑諸葛昀道“諸葛,你看這幾個姑娘和你家晗蘊(yùn)比誰美?”
諸葛昀可不上他的當(dāng),頭都沒轉(zhuǎn),非常沉著地說“那還用問,哥從來不看路邊野花,只因小章貌美如花。”
章晗蘊(yùn)聽得眉目含情,問道“流年啊,你還是和你家文茵比比吧。”
易流年大義凜然地淡淡道“我就不同了,見到姑娘是一定要看個仔細(xì)的。俗話說,沒有比較,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