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
凌晨兩點多鐘。
東海省刑偵總隊會議室寂靜無聲。
“叮叮叮……。”
陡然間,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打破沉寂。
“喂。”
溫濤一把將電話抓起。
“總隊,沒有發現蝎子,山貓,巧克力。”
“知道了,都撤回來吧。”
“是。”
跑了,阮文雄,王亞東,巧克力這三個家伙還是跑了。
雖然結果早有預料,但還是不甘心,非常不甘心。
又一次和阮文雄交手中,他們又一次落了下風。
“老范,去哪?”
“我回駐地,還能去了。”范天雷頭也不回的出了東海省刑偵總隊會議室。
本來好好的心情,現在變得異常糟糕。
阮文雄這孫子。
他發誓,總有一天會讓這孫子付出代價。
一定!
他有預感,他們和阮文雄之間很快就會再次見面。
到時候,一定讓這孫子有來無回。
“我屮特么的。”下樓之后,范天雷一腳踹在操場上的花壇上面。
“我屮。”
“我說你跟花壇較什么勁,真以為你這條腿是鋼鐵做的就真能干得過這堆又臭又硬的石頭。”
范天雷從會議室離開之后,彭峰,陰承云,何晨光,梁超,羅田幾人后腳就跟了出來。
彭峰問道“怎么樣,沒事吧?”
范天雷擺擺手“沒事。”
“又一次讓阮文雄從眼皮子底下溜了,我知道你心里非常不痛快。”
“我這是不痛快嗎,我這是不痛快到了極點。
你知道我這么多年是怎么過來的嗎,我每天只要一閉上眼睛腦海中全是曾經那幫兄弟的面容,全是關于奔奔的點點滴滴。
這么多年以來我最大的心愿就是手刃蝎子,給兄弟們報仇,給我兒子奔奔報仇。”
最好的兄弟死在阮文雄手里。
兒子奔奔死在阮文雄手中,幸福美滿的家庭因為阮文雄支離破碎。
逮住阮文雄,為兄弟們報仇,為兒子奔奔報仇已經成為了他一生的執念。
眼看著阮文雄再次從他們眼皮子底下溜掉,他怎么高興的起來。
何晨光說道“放心吧范叔,下次如果再碰到蝎子,我一定一槍打爆他的腦袋。”
他父親何衛東就是死在阮文雄手上。
于情,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于理,阮文雄一次次的觸犯夏國法律,一次又一次的對夏國法律進行挑釁。
于情于理,這家伙都該死。
下次和阮文雄碰到,他一定會用他父親曾經用的那把八五狙打爆對方的腦袋。
“放心吧范叔,這家伙終有一天會落網,我相信這一天要不了多久就會來臨。”
阮文雄這孫子在番藏軍區特種大隊新兵連狙殺他這件事情陰鯉可沒忘。
他們之間,有死仇。
如果和東海省警方交接的時候他跟著的話,阮文雄絕對不會得手。
更不可能讓對方劫走巧克力之后溜之大吉。
不是吹牛,是對自己實力有著絕對的自信。
可以沒有這么多如果。
下次碰到阮文雄,非得把這孫子的腦袋擰下來不可。
“行了,你們也不用安慰我了,就這樣吧,我先回駐地了。”
拉開車門上車,范天雷朝彭峰,陰鯉,何晨光,梁超,羅田幾人擺擺手,一腳油門出了東海省刑偵總隊駐地。
“大隊長,時間不早了,要不你去我宿舍將就一晚上?”
“不用,我去招待所住一晚就行,然后坐今天早上九點的飛機回邏些。”
“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