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口令!”
“所有新兵,蹬車!”
隨著袁野一聲令下,所有新兵開始蹬車。
明鯉背上背著背包,右手提著行李包,左手提著兩大袋水果零食,鹽水雞,烤鴨,腋下夾著鐘書謠小表妹送給他的禮物盒,跟著隊列排隊上車。
“咚……。”
“我去!”
禮物盒從腋下滑落,明鯉連忙將手中的東西放下,將禮物盒撿起來。
萬幸。
禮物盒中的泥人沒有摔壞。
“哥們,我?guī)湍闾岚伞!泵黪幧砗笠煌瑯哟┲圆史厍芭宕鞔蠹t花的新兵幫忙替明鯉提上行李包。
“戰(zhàn)友,謝了。”明鯉也沒跟對方客氣,因?yàn)樗_實(shí)需要幫忙。
“沒事,都是戰(zhàn)友嘛。”
“認(rèn)識一下,我叫明鯉。”
“我叫毛令。”毛令將他身后的人介紹給明鯉“這是王建兵,我朋友。”
“戰(zhàn)友你好。”
“你好。”王建兵冷酷的朝明鯉點(diǎn)點(diǎn)頭。
明鯉微微一愣,沒想到這哥們還挺有個性的。
“這家伙就這性格,別介意啊。”
“沒事。”
新兵陸陸續(xù)續(xù)全部登上火車,明鯉隨便找了個靠窗的座位坐下。
毛令和王建兵兩人連忙跟上。
隨后又一個新兵一屁股坐在明鯉邊上。
兩兩相對,齊活。
唯一遺憾的是,這是四個男人之間的深情對視。
“哥幾個,吃東西。”明鯉將鹽水雞,烤鴨,水果零食一股腦的拿出來。
“嘿嘿,那我們就不客氣了。”毛令笑道,拿起一個蘋果就啃“甜,脆,好吃。”
“建兵兄弟,吃不吃?”
“吃。”
“給。”
明鯉笑了笑,他算是看出來了。
正如毛令所說,王建兵確實(shí)就這性格。
同時他還看得出來,王建兵是個高手,所有山秀縣今年入伍的一百一十五名新兵中,除了他以外,絕對沒有人是王建兵的對手。
不僅王建兵是高手。
坐在王建兵旁邊,看誰都樂呵呵的毛令身手同樣不差。
就連坐在自己身邊,看起來有些內(nèi)向靦腆,個頭不是很好,身體略顯單薄的小男生,身手同樣不差。
“兄弟,吃個蘋果。”
“謝謝。”
“別客氣,都是戰(zhàn)友。”明鯉拍拍對方肩膀“對了兄弟,我叫明鯉,十八歲,家住中和街道,去的是番藏,你呢?”
“楊峰,我家住在溪岑鄉(xiāng)桂林村臘膀組,去的也是番藏,我今年十七歲。”
“我去,不會這么巧吧,毛令,也是去番藏,家住石耶鎮(zhèn)青龍村馬路邊邊上,今年十八歲。”
“王建兵,石耶鎮(zhèn)西大村,三角塔出去一點(diǎn)有家釀酒作坊就是我家,就在馬路邊邊上,去番藏,我今年十八歲。”
“哥幾個,我也十八歲,我三月的。”明鯉眼珠子骨碌碌轉(zhuǎn)了兩圈說道。
毛令道“我七月的,前段時間剛滿十八。”
王建兵道“我五月的。”
明鯉說道“哥幾個,佛有句話是這么說的,他老人家說前世的一千次擦肩而過,換了今世的一次回眸,前世的一千次回眸,換來今世的一次相遇,前世的一千次相遇,換來今世的一次相知,前世的一千次相知,換來今世的一次相識。
由此可見咱們今天能認(rèn)識,起碼在輪回中輪轉(zhuǎn)了四千年之久。
從今以后我們就是兄弟了,我最大,我就當(dāng)仁不讓的做大哥了,以后你們可以叫我鯉魚哥。”
這三個家伙身手都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