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看法,也或許有些保守了?自己并不沒有可能將島上的人們整合成一個整體,自己之前遇到的一些困難,不過是因為語言不通才引起的一些誤會?
然而,楊天終究是沒有完全放松嬰氏所獨有的凝聚力和訓練。在勉強可用的戰兵不僅是十二個人,另外十名“女丁”通過一個多月的簡單訓練也能做為戰士使用,包括自己在內至少可以投入二十多名戰士的時候,原有十幾個人的散兵作戰模式似乎已經有些不夠靈活了?可楊天在演練二十多人的方陣作戰或橫隊與散兵相結合戰術的時候,發現人數似乎還是有些太少了。二十多人的隊伍,仍然無法形成真正靠譜的方針。街頭群架中記憶傳聞曾經聽說過的長矛標槍方陣在這個規模、開闊野地內的沖突中明顯不適合對付擁有像樣投射兵器的對手。那些似乎僅僅只適合狹路相逢的街斗而已。。。
最終的結果,還只能是以散兵的方式自由作戰,以應對這個規模的沖突中各種可能的變化,只是當雙方有近距沖突危險的時候要果斷的集中起來。也就是《六韜》中所說的“步貴知變動”
只有在應付“炮兵轟”和“步兵沖”兩種類型的威脅十分靈活,每一個人都有著十分豐富的經驗共識的時候,似乎才能真正發揮出散兵戰的最大效用。。。
就在楊天帶領嬰氏眾人仍在“整軍經武”的時候,想象中的危險并沒有來自島內。而是出現在了時隱時現的大海之上。
風浪并不算太小的海面之上,即便是由十多顆七八人身長、盾牌般粗細的大樹桿風干后而成的巨型木筏也顯得多少有些顛簸。只不過木筏上的三十余名壯年男子似乎早就已經適應了這些了。
“之前出海所見到的島嶼,應該就在這個方向!我看到了!就是那海面上顯露出山頭的方向!”一名黝黑的向導此時用陸地上很多部落都明白的地方語系說道。
“據說,那島上應該至少有一個部落,大家小心些。。。”一名勇敢的坐在船頭的手持魚叉的健壯中年對木筏上的人們叮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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