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蓋聶等人一開始也有些吃驚東皇太一的“年輕”，但此刻的環境容不得他們去想這么多。

“嗷……”

忽然，又一聲長鳴，鳳凰揮舞著雙翼消失在眾人的視線。

眾人頓時松了口氣，這東西強悍得出人意料，即使已經定下聯手的計策，一時之間也無法實施。

畢竟，百家學說太雜，武功也是千變萬化，融合談何容易？

嬴政目視鳳凰的身影消失，才轉頭看向章邯“傷亡幾何？”

章邯臉色沉重，拱手道“十亭折了四亭，傷者不計其數！”

“記錄在冊，厚賞其家人！”

嬴政臉色不見絲毫變化，他是君主，哪怕發生天大的事，也不能讓人看出他的喜悲。

這就是皇帝，孤家寡人……一個注定孤獨的冠冕。

“喏！”

——

首戰失利，一行人陸續回到蜃樓上。

東皇太一坐在主座上，臉色有些古怪。他總覺得有幾道目光在時不時的盯著自己，是錯覺么？

焰靈姬忽然說道“屬下真的很好奇，東皇大人的真名叫什么？”

她一向大膽，再加上如今東皇太一沒了黑袍掩面，那層無形的距離感仿佛消失不見了。

緋煙一聽瞬間起了興趣，也配合道“我也想知道！”

東皇太一無語，自己正為鳳凰，還有暗處的笑三笑之事煩惱，她們還有心思去管這些。

“月兒也想知道父親的名字呢，我不想叫東皇月兒……”小月兒撇嘴道。

東皇太一：“……”

他又看向月神，后者雖然沒有說話，但表情已經證明了她的想法。作為妻子，哪有不想知道丈夫真實姓名的。

“本座……應順天！”

第一世有太多不好的回憶，他永遠不想再提起。對于他而言，應順天便是他的真名。

“據老夫所知，江湖上從未出現過應順天此人！”

白起若有所思的看著東皇太一。

其實，他心里已經有了答案。應順天，也許并不是屬于這個世界的人。

不過有了鬼谷子破碎虛空在前，世界之外的事也不是不能接受。

東皇太一笑道“白兄何必明知故問？”

兩人對話之際，下方的焰靈姬忽然戳了戳弄玉的小腰肢。

“呀……”

弄玉驟然被襲，不由嬌呼一聲。一看是焰靈姬作怪，不由嗔怪的白了她一眼。

“焰靈姬姐姐，你干嘛！”

焰靈姬附在她耳邊低聲道“小妮子，你動春心了？”

弄玉頓時又羞又急“哪有？”

“從蜃樓下來到現在，你一共偷偷瞄了東皇大人十三次，還不承認？”

從武俠到修仙的征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