瑯琊都尉嘴角抽了抽,他自然也是害怕的,如果不是害怕也不會在這個時候發問。
一個專職暗殺的宗門要是參與到這種爭斗里面來,唯一的結果就是互相暗殺對方的重要目標。作為瑯琊都尉府的領軍人物,如果有人要對付瑯琊都尉府,那么他就是第一目標。
“瑯琊都尉大可以放心,我們魔煞宗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陸恩說的極為自信。
但是瑯琊都尉已經想要罵人了,不做虧本買賣的意思就是說,只要有的賺,他們就敢做。只是看有人出的出不起這個價錢了,還真是一群瘋子。
“不過對于現在西秦的局勢,陸大宗師,有什么看法?”秦瑯琊還是準備試探一下陸恩的態度。
他秦家起于微末,這個姓氏還是當年祖父征戰沙場立功獲得的國姓。這一路爬上來,無非靠的就是對于時局的掌控,還有運氣。
對于時局的掌控,秦瑯琊是比不上秦家祖上的,否則當年河間郡王要繼承王位的時候,他帶著西秦的鐵軍過去站上一站,那么最后的位置,絕對跑不掉了。
不過自己掌控不了時局,那不代表自己不能問掌控時局的人。
毫無疑問,這些專職暗殺的存在,就是最合適的人選,因為只有精準地把握時局,才能生存下去。他可是知道,當初魔煞宗好幾次都沒有接任務,事后,任務的目標都是成為一國之君,作為報答,可是沒有清剿境內魔煞宗的勢力。
魔煞宗這個宗門對于時局的把控能力可不一般,什么人可以動,什么人不可以動,在他們的心里都有一桿秤。
對于那些有潛力,有資本的,他們都不會去動,甚至有可能會幫助一下。
瑯琊都尉對于這些案例都研究過,魔煞宗,鮮少有的罪那些馬上,或者是已經掌握了時局的大佬動手,就算有,也是一些日薄西山的主。
“瑯琊都尉不會是想要探聽我們魔煞宗的機密吧,這點,我可不答應。”陸恩淡淡的說道,“不過如果只是河間郡王的話,我倒是可以說一說,這個家伙,從來就沒有贏過,現在不會,以后也不會。”
對于這個河間郡王,陸恩有的只是鄙視。如果是之前西秦老王駕崩之前,那么河間郡王還有一絲贏的可能性,但是西秦的老王駕崩了,他沒有拿到繼位的詔書。
名已經不正了,如果當時他能直接發動兵變,就算是名不正,也沒關系。
拖到現在,不僅名不正言不順,而且現在兵變已經不是清君側了,而是謀反。就算是這次斗爭的結果是他勝利了,史書上面再怎么美化,他也是謀反!
更何況,從魔煞宗各方面收集的情報來看,這位,百分之百,死定了。
情報信息基本上可以算是徹底暴露在玄鳥衛的監控之下,這種情況下,他不死才有鬼呢。
反而是現在王座之上的這位贏嘯月,魔煞宗始終摸不清這女人的底細。按理來說,贏家祖傳的功法只有男性可以修煉才是,所以作為女子的贏嘯月是不會修煉贏家獨家的功法的。
而整個西秦皇室,也就贏家的功法能夠看一看,可是偏生當初地下殺手協會的人對贏嘯月動手的時候,十八個殺手明明已經殺入寢宮,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活下來。
要知道當時寢宮里面只有萬琴和贏嘯月,還有一個還是孩子的雪天寒。
雪天寒固然是有那個實力,但是當時雪天寒的年紀還太小,根本不可能有那么強的實力。
至于萬琴,她現在的實力都不怎么樣,更不用說殺死十八個殺手了。那么能夠做到這一點的人也就只有贏嘯月了,可是贏嘯月到底修煉的是何種功法?
不過這些事情都和現在的他們沒有關系,他們要做的只是保護好秦越。
之前他也是問過老祖有關于秦越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