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想著騙我,你也是知道的,我有一個鬼體分身。”珈藍看著面前的秦越,想著看著他到底能找出什么理由。畢竟自己的分身還是因為是鬼物的原因,才能夠躲過很多的很多的風險,如果說秦越是一個人,那么他會面對的風險就要成百上千地增加。
“你知道的,我是陣法師,而且我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可以溝通……來幫我保命。”秦越指了指天上。
“秦越他是天命者,可以溝通天命擋災。”雪天寒聳了聳肩說道。
陣法師加上天命者還有煉丹師,這個組合,已經可以算是夠變態了吧。就算是圣地,也不一定能夠出現這種天才弟子。除非是天才弟子以上的級別,上面那種人,估計已經被雪藏起來了。
“好了,事情已經解釋清楚了,還有什么要說的嗎?”秦越聳了聳肩,“還是說,你有什么秘密的事情需要告訴我……比如說,你的鬼體分身在里面調查到了什么?”
珈藍沉默了,說實話,他是真的很不想說,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師姐叫自己過來,就是為了讓自己在行動之前,將陣法里面的情況摸清楚,但是自己這一次……自己也是出師不利,甚至差點惹出大亂子來,還有可能賠進去自己的一個鬼道分身。
“這里面似乎也是有等級劃分的,而且就和一個勢力一樣,外圍區域和中部靠外側區域,都是實力為尊,中部靠內側,內部區域,外部區域,都是需要認識的,足夠熟悉的邪祟,才能進去。”雪天寒替著珈藍解釋道。
“那么你所說的……這個外部,中部,內部,是不是都是以核心為中心。而這個核心,是不是南秤舊國的帝陵?”
“是。”
“果然是這樣嗎?”秦越的眉頭開始皺起來。畢竟,帝陵這個地點就是自己在地圖上面看到的,最適合的安葬的地點,同時也是整個法陣的中心,就是不知道這個地點現在已經變成什么樣了。
而在這個時候
“他們已經出發了,我們時候動手?”程海德問道。
“還早,現在他們剛剛動身,應該還是處于高度警惕的狀態,我們現在動手,不僅人難以找到,而且……我們怎么知道那個慕容子衿提供給我們的消息,到底是真還是假。”唐先志擦著一具傀儡的手臂說道,“再說,你真的相信他的說辭嗎?就算是給我們安排幫手,以他的身份,又會安排什么樣的高手給我們?先讓他的人去試一波水吧……我們不急。”
“可是現在我們的命還在他手里面捏著,他要是想要殺我們,就他身邊的那個護衛,我們誰也擋不住。”程海德有些急了。
“你是怎么會被安排進行動隊伍的?”唐先志有些疑惑地看著程海德,“那么貪生怕死?”
“切,你以為我想來啊,要不是宇文夜那個混蛋逼著我來,老子才不干呢。”程海德白了唐先志一眼,“怎么,你還準備教育我什么叫做為國盡忠?”
“不是……”唐先志咳嗽了一聲說道,“我只是想要告訴你,我也一樣怕死而已。所以有些時候,逃跑的想法用不著瞞著我,比如你剛才就已經表現得足夠明顯。”
“噗~”程海德一口茶水直接噴出來了,臉上微笑地表情這個時候變得有些僵硬。
“很好笑嗎?”唐先志不以為意地給這自己的傀儡刷這桐油,漫不經心地說道,“只要是個人,都會怕死,區別只是有多么怕而已。”
“不不不,你真的沒有和我開玩笑?五城兵馬司布置在西秦的暗探,竟然是一個貪生怕死的人?你是怎么通過五城兵馬司的考核的?”程海德覺得自己的三觀都快要被顛覆了。
“這有什么奇怪的,實力足夠強,就算怕死一點,也沒有什么,至少當時五城兵馬司的考核官認為我的實力是不可能被抓住的,所以我也就順理成章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