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感覺那柄破壞之劍里,像有一道有形有質的眼光鎖定了自己,正在上下掃視著,似乎自己的所有秘密都被對方看穿了。
肖凌聽得這話便明白了,這主宰也是分層次的,其中最弱的應該就是初入主宰,如同那初生之母,而自己現在的大約能與初入主宰的存在一戰。
而血帝皇和眼前這三位原始族的主宰,顯然便是比“初入主宰”更強大的存在。
“你們原始一族,生而便是初入主宰,論天賦,又有誰能夠與你們原始一族相比。”天帝聲音淡淡,帶著一絲笑意,進入神域,朝著神域最深處的禁地走去。
肖凌看到這里,突然明白了,這破壞主宰嘴里的“他”指的是誰了。
“原來,他們是沖著‘他’來的,他們想要將‘他’帶走嗎?”肖凌不知為何,突然感覺口干舌燥,心頭隱隱生出說不出來的古怪感覺。
天帝當先降落到了神域禁地上之上,那光霧人形持著破壞之劍,慢慢也落到了這禁地之上,而那虛空之上的蒼穹大手,依舊微微籠罩往下,肖凌明白這只大手隱隱籠罩著他和天帝,隨時可以發難,顯然對方對于天帝也并不是完全信任。
“‘他’就在那里。”天帝卻語氣平靜,當先往這禁地的深處走去。
肖凌的確想不到這三大原始族的主宰來此的真正目的竟然就是石羽的尸體,而天帝要將石羽尸體交給他們,以保這黃金宇宙的平安。
“我該阻止嗎?只是這三個原始族的主宰卻不是我們能夠對抗的。”牽涉到了石羽,肖凌無法完全平靜下來,對于石羽,他一直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親切和微妙感應,撒旦拿甚至說過,自己就是石羽的一縷靈識轉世,從某種角度而言,自己就相當于是石羽的第二世,而現在,石羽的尸體將要被交給這原始的三個主宰,自己該當如何?
肖凌心頭不安,顯得說不出來的焦躁,卻見天帝伸手一指,那禁地深處裂了開來,無數的樹枝盤根錯結,其中便沉眠一具尸體,正是石羽的尸體。
石羽如同沉睡在那里,亙古不動,雖然只是一具尸體,但卻讓人冒出一絲說不出來的奇異感覺。
那破壞主宰一眼看到了石羽的尸體,輕輕噫了一聲“有意思,竟與……他……一模一樣……”
顯然,這位破壞主宰之前并未見到石羽的真正模樣,此刻突然見到了他的尸體,發覺和肖凌長得一樣,隱隱有些興趣,那光霧人形之中,再次出現了一道眼光,罩到了肖凌的身上。
“這人……有點意思……我要……一并帶走……”破壞主宰突然發覺肖凌和石羽的尸體長得一樣,立刻就有某種想法,想要將肖凌一并帶走。
隨著破壞主宰的話落,那光霧人形便抬起了手來,一道光霧席卷,就要將肖凌卷入其中。
肖凌早有防備,那上方的大一統之界落下,就將自己護在其中。
“嘿……”那破壞主宰的光霧被大一統之界擋住,便抬起了手里的破壞之劍,猛地劈了過去。
這柄破壞之劍,威力無窮,沖射出一道匹練似的劍光,斬進大一統之界,立時便將大一統之界從中斬出一個缺口。
肖凌發出一聲悶哼,他明白這是實力和境界上的壓制,自己不是這破壞主宰的對手。
他雖然煉成了大一統之界,但與“初入主宰”的存在可以對抗,甚至一戰,但原始族這三大主宰自然是遠遠比“初入主宰”可強大得多,這破壞之劍斬落,大一統之界就算煉化了初生之母的所有能量,依舊不能對抗。
眼見著破壞之劍就將要大一統之界完全斬開,那帝都再次出現,朝著破壞之劍一撞。
“錚”地一聲脆響,破壞之劍被撞擊得發出嗡嗡聲響,斜斜飛了出去。
“破壞主宰……根據我們之前的約定可不是這樣……你這是要出爾反爾?”天帝的聲音里,隱隱帶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