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凌道:“你說的這些我也猜想到了,可是我想不明白的是,如果這怪樹中真的殘留有那黑球的能量,接觸到的人也不至我母親一個人,包括我也接觸了,為什么我沒有出現這種狀況?”
周克勝想了想道:“這應該與你母親的體質有關系,就像我胸膛里也殘留著‘雙魚玉佩’的力量,但我扛過來了,雖然這力量無法清除,我卻死不了,你雖然也接觸了怪樹,但你年輕,也許這力量十分稀薄,所以不能影響到你,但你母親可能體質比較虛弱,所以就扛不過去,導致受到了這力量的影響。”
“當然,這些終究還是猜測,為了確保萬無一失,還是先將其母親送到更好的醫院,做個全面檢查,如果說還是查不出任何原因,那么,就只有這一個可能性了。”
肖凌聽到這里,心里基本上已經證實了周克勝的猜想應該是正確的,但還是點頭贊同了他的說法,他和肖海榮將自己的想法說了,立刻向院方提出了轉院。
周克勝人脈廣,很快就幫他聯系好了首都的合協醫院,這是一家在國內綜合排名第一的頂級醫院,在國際上都是相當著名。
肖凌和肖海榮連夜將宋鳳琴送到了首都的合協醫院,做了一個全面檢查,體檢結果一切正常,十幾位院內的一流專家會診,都沒能查出宋鳳琴持續發熱的原因。
而宋鳳琴的病情卻越來越嚴重,各種退燒的方法都用上了,依舊無法將燒退下來,只能使用物理降溫,治標不治本。
醫院下了病危通知書,根據這些專家的初步結論,如此高燒下去,要不了多久,宋鳳琴就將出現多器官衰竭情況,快則十天半個月,慢則一個月,宋鳳琴就會死亡。
知道這個消息后,肖海榮一張臉色慘白,渾身發軟,直接就跌倒下去。
肖凌扶住了父親,緊咬著牙槽,喃喃道:“不會的,媽媽一定不會有事的。”
既然在國內最好的醫院都查不出宋鳳琴的病因,面對她現在這不明原因發熱,束手無策,那么導致她現在這種情況的最大可能性,就只有一個,就是那株怪樹。
此刻他心里充滿了悔恨,如果不是因為自己一時好奇帶回怪樹,母親就不會接觸到這怪樹,結果受這怪樹中殘留的黑球能量影響,出現病危情況,甚至危及生命。
肖凌再次電話聯系周克勝,跟他說了醫院的檢查結果。
周克勝沉吟道:“現在看來,八九不離十就是那株怪樹的原因,是黑球的力量導致的。”
“那我現在要怎么做才能救我母親?”
肖凌聲音有些沙啞低沉,他已經三天沒有合眼,眼睛里隱隱都泛著血絲,對他現在的體能精神來說,三天不睡覺并不會如何疲憊,真正讓他感覺到了壓力的是母親的病情,是精神上的巨大壓力。
周克勝嘆了口氣道:“如果真是黑球的力量所致,能鎮壓黑球的只有禹鼎。”
肖凌身子微微一震道:“大禹九鼎?那我立刻想辦法去找禹鼎。”
說完這句話,突然想到了自己曾經見過兩次禹鼎,一次在雪山之底,大雪海的盡頭,在那疑似黑球創造的天國世界中見到的“真我之鼎”,只是那世界崩潰,那鼎早已粉碎。
第二次是在歸墟之中,那青色的“本我之鼎”,則被混沌吞噬了。
這兩大禹鼎,顯然是找不回來了,現在想要救宋鳳琴,除非要找到其它的禹鼎。
肖凌低沉聲音道:“周老,你有關于其它禹鼎的下落嗎?”
周克勝苦笑道:“要是有其它禹鼎的下落,我們早就組織科考隊前往尋找了。”
雖然這個答案已經在肖凌的預料之中,但聽得周克勝這么說,肖凌還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難道真的就沒任何辦法了?”肖凌的聲音變得越來越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