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了出來,他那想要努力遮掩住的半張臉看起來很猙獰,如同被火燒過,落下了很丑陋的傷疤。
“周老。”肖凌打了個招呼,然后看向這坐在周克勝身邊半張臉近乎毀容的肥胖中年人。
周克勝道:“這是老曹,曹明義,你叫曹叔就行了。”
周克勝對這肥胖中年人很熱情。
肖凌見狀也客氣的點頭道:“曹叔你好,我叫肖凌。”
曹明義壓了壓帽檐,輕咳一聲,臉上肌肉微抖,那半張滿是疤痕的臉顯得越發可怕,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你好。”
肖凌見到周克勝,滿肚子話要說,但有外人在場,欲言又止。
周克勝看著司機道:“直接出發,前往神農架。”
“是,周老。”司機應了一聲,商務車開始提速,從前方駛入高速入口,很快就離開了巫門縣。
“現在要去神農架嗎?”肖凌聽得周克勝的話,臉上微有訝異神色。
心想他讓自己來這“巫門縣”會合,結果剛見面又前往神農架,他一時有些猜不透周克勝在想什么,他現在一心只想知道關于神土息壤的下落。
見肖凌欲言又止的模樣,周克勝擺擺手道:“不急,從這到神農架至少還有五六個小時,咱們路上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談關于息壤的事。”
見周克勝說到正題,肖凌立刻坐直了身子,這息壤有可能關系到母親的生死,還有可能通過息壤尋到其它的禹鼎和黑球,可以說十分重要,他不得不重視。
“我讓你來巫門縣會合,因為老曹就住在這里,我來這里,主要是來拜訪老曹的,所以就約你在這里碰頭,咱們一起前往神農架。”
聽得周克勝這么說,肖凌有些明白過來,開口道:“這么說我們這趟真正的目的地是神農架?”
周克勝點點頭嗯了一聲道:“十幾年前我們曾經組織過一次前往神農架的探險隊,那時候神農架當地流傳出很多關于野人的傳言,甚至連相片都流傳出來,這支探險隊主要就是為了調查關于神農架的野人,老曹正是那次探險隊的成員……”
他說到這里,微微停頓了一下,才繼道:“也是唯一的幸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