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柳生堂和黃山醫館,這兩家之后幾日安分多了。
至于陳記藥堂的生意自然是越做越大,光憑一顆混元丹就讓無數權貴大佬搶破頭皮。
“許少,這是藥堂的賬單,您請過目。”陳三省恭敬地說道。
許志恒接過賬單掃了眼,看著上面一連串的天文數字,內心卻毫無波動。
“藥堂的事你今后全權處理,不必再問我了,”許志恒說道,“另外再曾添點人手,過幾日黃山醫館和柳生堂也會并入過來?!?
許志恒的話輕描淡寫,陳三省卻很是震驚。
“您是說……”陳三省感覺匪夷所思。
“不過也難怪!這兩家偏偏要和許少作對,加上您煉制的丹藥大賣,他們關門也是遲早的事情?!?
這些天過來,許志恒的所作所為也是讓藥堂上下佩服的五體投地。
眾人皆是稱奇,卻也無人多問,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還是有分寸的。
“合并之后,藥堂名字將改為許氏藥堂,你可有異議?”許志恒再次說道。
這些醫館藥堂既然要合并,自然得換個名字。
“許少的決定,老朽自然沒有問題?!标惾』貞馈?
畢竟藥堂現在可謂是風生水起,換個名稱而已,陳三省該賺的錢還是照樣賺。
隨著許氏藥堂的崛起,數日后一則消息在蘭江市爆炸般傳開。
蘭江市十余家大小藥堂同時被許氏藥堂收購!
“這許氏藥堂究竟什么來頭?”
“倒是這個許家又是哪個名門貴族?以前為何從未聽說過?”
“這許氏莫非是那……”
關于許氏藥堂的議論聲幾乎隨處可以聽到。
許志恒將藥堂的事情全交由陳三省處理,自己除了煉丹之外,更多的時間用來恢復實力。
畢竟當初破碎虛空歸來,對他造成了不小的傷勢,實力也大不如前。
三月底的一場雨一直下到了清明。
斜風細雨中,一輛銀色的賓利在許家墓園前緩緩停了下來。
許志恒還未下車,隔著車窗玻璃遠遠看到一名女子正在祭拜。
對方面前正是許志恒雙親的墓碑。
這女人是誰?許志恒眉頭微皺,只覺得有些似曾相識。
片刻雨歇,許志恒正準備過去問個明白,可就在這個時候,遠處忽然傳來汽鳴聲。
“嗡——”兩輛黑色吉普車快速開進墓園,隨后在那名女子旁邊停下。
“你們干什么?”女子見車內走出個墨鏡男,頓時有些驚慌。
“呵!干什么?你說我們干什么?”為首的墨鏡男直接走近,一手朝女子的腰上摸去。
“你……你給我放開!”女子試圖掙脫,情急之下指甲在對方一抓。
“你這臭婊子!給臉不要臉是不是?”墨鏡男手臂被抓出兩道血痕,當即氣急,竟將女子一腳踢倒。
“大哥別跟她啰嗦了!先讓哥們幾個一人玩一遍,還怕這娘們兒不交出地契?”另一名墨鏡男說道,臉上露出淫笑。
女子一聽這話當即心驚膽寒,這些墨鏡男一個個身材魁梧,哪是她一弱女子能斗得過的。
雖然不知道對方是何人指使,但顯然是沖著她手中的地契來的。
“把這娘們兒給綁了!等楠爺拿到了地契,自然有兄弟們爽的!”為首的墨鏡男吩咐道。
這群人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麻繩,一個個目光淫笑,準備趁著綁人的時候摸個痛快。
“你們敢?許家不會放過你們的!”女子面色帶著一絲絕望。
“哼!許家?你當還是五年前的許家?。 睘槭椎哪R男正點了根煙,又碎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