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究竟是何人!”羅驚風拍案吼道,身前的檀香木桌當即化為碎屑。
于此同時,華國慶州的流云宗也響起類似的話語。
“那小子不可能是無名之輩!給老夫詳細查清楚!”黃太吉命人畫好畫像,而后派人散發(fā)出去。
太虛谷底一戰(zhàn),整個華國至少有一半門派在場,此刻皆和這流云宗一樣,都在調(diào)查許志恒的身份。
而許志恒作為蘭江市的一方霸主,近來就名聲顯赫,被查清也是遲早的事。
“稟報家主,那殺害少主的人名為許志恒,乃是蘭江市許氏家族中人。”
盧州南宮世家,一人單膝跪地稟報著,身前坐著一名身寬體胖的中年人,正是南宮家的家主南宮若海。
“啪!”茶杯碎地,南宮若海面色盛怒,此刻的他巴不得將許志恒食肉寢皮。
南宮策作為南宮家的獨子,本應在太虛谷底給他帶回靈藥,卻被許志恒給一劍刺死!
“傳令給各大家族!”南宮若海吩咐道。
對于許志恒的厲害,他自然已有耳聞,通知各大門派,為的就是將許志恒圍剿而死。
“老夫看你這次如何能逃脫!”南宮若海眼中血色盡現(xiàn)。
許志恒的身份很快在整個華國傳了個遍,而在千恒山脈中的事情,則是被各種添油加醋地傳遞出去,眾人聽了皆是憤怒。
“那個許志恒果真如此霸道?”
“可不就是!聽說那南宮策就是死在他手中!”
“這人就是個魔頭!搶了南宮少爺?shù)撵`藥不說,還將人給捅死了!”
“據(jù)說刺了十多劍呢!腸子都捅出來了……”
關(guān)于許志恒在太虛谷底的事情,瞬間流傳出十多個版本,眾說紛紜,反倒是讓許志恒這個名字多了些神秘色彩。
在各大宗門討伐而來的同時,許志恒此刻正坐在許家臥室的床邊。
“奇怪,這靈藥怎會無用?”許志恒皺著眉頭,身前的許思思仍舊昏迷不醒。
在一旁的方桌上,三株仙菱草已然耗盡了兩株,那顆六階兇獸的魔核也放在一旁。
“莫非和這魔核有關(guān)?”許志恒思忖道。
想到那六階兇獸先前守護仙菱草的樣子,許志恒隨即心底涌出一個念頭。
呼地一聲,一團漆黑的火焰從許志恒的指尖竄起。
在黑火的炙烤之下,剩下的一株仙菱草和兇獸魔核漸漸融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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