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錯了吧?亂叫姐夫,瞎認親戚。”
“現在發現自己瞎眼了吧,人家自己都讓你別叫姐夫了。”
“我怎么會認識像你們倆這么丟人現眼的二貨。”
齊遇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樣的心情的這一番話。
“你這話聽起來,怎么這么像老壇酸菜牛肉面。”從餓瘋到赤誠,再回歸正常的馬曜怡,和吃不起飯的丁杭印待在一起久了,連話都帶著對方便面的憧憬。
“你除了亂吃和亂叫,你還能想點別的嗎?”齊遇極力表現出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這……酸……爽……,真不是滋味呀……”丁杭印很快就結果了馬曜怡的話頭。
要不怎么這兩人是一對呢。
“遇姐,怎么樣,唄,看姐夫和別的女人走了,是什么感覺?”馬曜怡開始進入窮追猛舍模式。
“什么姐夫,什么別的女人,你們腦子里面想的都是什么啊?你們剛剛不還我是滅絕滅絕師太嗎?現在瞎起什么哄?”齊遇居然用滅絕師太這樣的字眼來做擋箭牌。
“那滅絕師太之所以滅絕,也是因為受過情傷啊,難不成你真的連成滅絕師太的心都有了?”丁杭印也是唯恐下不亂。
“宦享哥哥是我后媽的朋友,他現在借住在我們家,我和他,就是主人和客人的關系,僅此而已。”齊遇終于給自己和宦享的關系下了一個“準確”的定義。
在沒有見到剛剛那位看不清楚心地是否善良的成熟女性之前,齊遇還真想過,他和宦享在一起,騎著馬兒,玩著音樂,為中國國家馬術盛裝舞步隊的奧運夢想而努力。
現在才發現,有些代溝,是能非常直觀地從身材就能看得出來的。
“遇姐,現在這種黯然神傷的表情一點不適合你。”馬曜怡選擇用補刀代替了回答。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黯然神傷了?我就不明白了,你們一個一個的,為什么都要覺得我和宦享哥哥有什么?那就是一個打我十歲的叔叔,我后媽的朋友,知道嗎?”齊遇的這幾句話,與其是給丁杭印和馬曜怡聽的,不如是給她自己聽的。
齊遇有點心虛,也有一點抑郁。
就在幾分鐘之前,齊遇還在感嘆在le遇到宦享哥哥的緣分。
現在卻是寧愿根本就沒有遇見過。
齊遇的心有點亂,不清、道不明。
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又好像阿發生了很多事情。
千頭萬緒,不知道從何處起。
“遇姐,你別擔心,剛剛那個女生,和我家姐夫,絕對沒有什么情感糾葛。”馬曜怡安慰齊遇。
“你信不信你再叫一次姐夫,以后就在也沒有免費的午餐供應了。”齊遇并不覺得自己需要安慰。
有沒有什么情感糾葛的,又和搖滾伏爾甘之主有什么關系?
“我們來給你分析分析啊,剛剛的那位,心地不知道善良不善良的大姐姐,都沒有想著要和我們打招呼,這明什么?”
馬曜怡在到心地的時候,做了一個非常夸張的,在胸前畫大山的動作。
“這就明,那個大姐姐,根本就不關心我們對她的看法。”丁杭印接過了馬曜怡的話題。
剛剛解決溫飽問題的這一男一女,一唱一和,配合得相當默契。
“回答正確,加十分。”馬曜怡和丁杭印擊了一個掌,才接著:
“如果那個女生,和咱們姐夫,有生活上的關系,那么她勢必會對我們這一群人感興趣。就像你會好奇她和姐夫的關系一樣。”
馬曜怡到好奇的時候,還特意指了指齊遇。
“可是她并沒有,這明什么?”丁杭印又開始莫名其妙的接話和互動。
“這明,她不好奇你和姐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