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么辦呢?
伸手不到笑臉人。
“客氣客氣。”齊遇的臉上,是從未有過的,假到她自己都不認(rèn)識的笑容。
齊遇不知道這位容光煥發(fā)的大姐姐要謝她什么。
也不知道自己要回答什么。
只是非常機(jī)械地給出了一個不假思索的回復(fù)。
“我可不是和你客氣哦。”
“宦哥了,只要我能幫他贏得和你的賭約。”
“以后這個馬場所有往來馬匹的國際運輸,都會交給我們公司。”
好身材姐姐一臉的興奮,一點都不符合半夜十一點十五分,應(yīng)該有的樣子。
“賭約?”齊遇很是困惑,她和宦享的賭約,和馬的運輸有什么關(guān)系?
眼看著齊遇的一臉疑惑,好身材姐姐又接著:“我中午太趕時間了,都沒有來得及和你做自我介紹,我叫倪夢,是宦哥大學(xué)同學(xué)的妹妹,很高興認(rèn)識你。”
雖然遲到得有點久,但中午和宦享在一起的那個成熟而又性感的女生,終于還是做了自我介紹。
熱情地像是【搖滾鐵匠】的粉絲見到偶像似的。
“認(rèn)識你很高興,我叫齊遇。”齊遇同學(xué)機(jī)械回答狀態(tài)還在繼續(xù)。
現(xiàn)在到底是一個什么狀況?
除了搞不清楚宦享和這位叫倪夢的大姐姐在干什么。
齊遇更加無法理解,為什么育馬場會在現(xiàn)在這個時間大門全開。
更可怕的是,育馬場外面的馬路上,陸陸續(xù)續(xù)開過來六輛大卡車。
原本相當(dāng)寧靜的區(qū),搞得和什么大型工地似的。
這六輛大卡車,是由五輛集裝箱車,和一臺大吊車組成的車隊。
澳洲人可不流行二十四時趕工,大半夜的開來這么多的車,簡直不可思議。
這是要干什么?
裝在了吊機(jī)的工程車,第一個開進(jìn)育馬場。
緊隨其后的是一輛集裝箱車。
吊車把集裝箱車后面的集裝箱吊起來,放到了空地上。
一輛車開走,另外一輛車又開進(jìn)來。
兩個集裝箱一字排開,以一條直線的方式,被擺在了一起。
前兩臺卡車上的集裝箱被卸到地面之后,緊隨其后的兩輛卡車上的集裝箱,被吊起來,非常精準(zhǔn)地放到了一字排開的兩個集裝箱的上面。
最后一個集裝箱,被高高吊旗,直接疊到了所有集裝箱的頂上。
齊遇越看越傻眼。
這是什么操作?
想起了自己昨早餐時候和宦享哥哥打的賭局,齊遇有種不祥卻又荒誕的感覺。
賭約是齊遇立下的,自是不能忘記了內(nèi)容。
如果宦享哥哥這么大半夜的折騰,是為了贏得那個不可能獲勝的賭約。
那他應(yīng)該也沒有可能忘記,齊遇和他賭的是——在4月日4:00之前,建成一棟真正可以使用的豪宅。
廚房和客廳要比齊遇家的大,浴室和房間要比齊遇家的多,最后是樓層也要比齊遇家的高。
集裝箱這種東西,疊三層上去,就算是樓層真的比齊遇家的高,那也滿足不了齊遇之前列名的那么多條條框框。
齊遇的是符合宦享身份和氣質(zhì)的豪宅,五個集裝箱能做什么?
齊遇以前開口閉口就宦享人傻錢多,多半是在開玩笑,現(xiàn)在是真的覺得他有點傻。
拿集裝箱來忽悠寶貝遇遇,還不如什么都不要做呢。
能夠居住的豪宅里面的水管的,電路啊,電器啊,家具啊,有那一樣集裝箱能夠解決得了的?
齊遇看著宦享和開吊車的司機(jī)商量集裝箱的疊放方式的忙碌背影,頓時忍不住開始懷疑,這是宦享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