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沒有留下什么疤痕,一切都這么過去了也挺好的。”醋譚深色黯然地搖頭苦笑了一下。
尤孟想沒有再一次阻止醋譚繼續下去,而是把左手變成了十指緊扣的狀態。
“不懂事也有不懂事的好處,以為所有事情都過去了的我,沒心沒肺地回到了幼兒園,愉快地繼續自己的幼兒園生活。
可是,當法院的判決正式下來之后,那個人的姐姐,不知道怎么就來到了我念的幼兒園里面。
她當著所有人的面,歇斯底里地我誣告他弟弟強·奸。
我當時我沒有。
那個人的姐姐就罵我,還,就算是真的強·奸了,最多也就判個三年以上十年以下。
既然我都知道沒有,知道他弟弟頂多也就是強·奸未遂,為什么還要誣告她弟弟。
緊接著,那個人的姐姐又在大庭廣眾之下我就是被他弟弟給強奸了。
我當時那么,我哪里知道什么叫有什么叫沒有。
我只記得警察叔叔當時在一個非常私密的房間問了我好多的細節問題。
然后我也只知道我爸爸告訴我,我沒事,傷害我的人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總之呢,不管事實如何,在我還是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女孩的時候,我就被這么裸地在自己念的幼兒園給‘公示’了。
從那一起,我的心理就有了創傷,我覺得全世界看我的眼神都充滿了敵意和鄙夷。
‘公示’對于我的傷害,可能比這件事情本身造成的傷害,還要來的更大一些。
我從被示眾那開始,就不再開口話了。
大概有半年的時間都處于失語和抗拒與外界溝通的狀態?!贝鬃T把自己時候的那次自我封閉的緣由,告訴了尤孟想。
尤孟想從來都是一個風輕云淡沒有太激烈情感的人。
可在聽到醋譚記憶深處,這個曾經帶給她巨大心理創傷的故事,尤孟想就連想要殺人的心都有了,尤孟想的手,也不知不覺地握緊了。
“啊,那個,你手不要這么用力,你有點弄痛我了,你心你身上的傷?!贝鬃T因為手上傳來的力度突變,一臉擔憂地看向了尤孟想。
因為太過用力,尤孟想左手骨節分明的手指都已經有些發白了。
醋譚其實并沒有覺得這個力度不能接受,但是躺在病床上的這個人,渾身是傷,是不能使勁的。
醋譚只好夸大了自己的感受。
尤孟想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終于讓自己手上的力度變得正常了一些。
尤孟想有點后悔,他為什么要在一個自己連個擁抱都沒有辦法給予的時候,問醋譚要一個關于過去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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