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譚回到尤孟想現在躺的書房之后,就開始講些奇奇怪怪的話。
比如:“你和任意裝得好像對滑雪很專業的樣子,身上什么設備都有。
可你們那些裝備都是流于形式的防護措施,并不能起到真正意義上的防護作用。
你和任意當時就是缺了jefre的雪崩背包。
你們撞一起之后,你把氣囊打開,保管你們兩個人,一個都沒事……”
醋譚滔滔不絕地著一些不著邊際的話,弄的尤孟想有些哭笑不得。
“你不用刻意話成這樣,我對今出現在家里的情敵聯合國成員,并沒有什么所謂的。”尤孟想決定要阻止醋譚繼續用這么奇怪的方式對著自己話。
“啊?怎么可以沒有所謂呢?你是一點都不在意醋醋,一點都不想‘吃我’了嗎?”醋譚繼續撒嬌,口是心非什么的,并不見得是女孩子的專利。
認真統計的話,搞不好口是心非的男人比女人還要多。
“吃你這件事情呢,只要你愿意,我隨時隨地都可以吃了你。
但是呢,吃你是有講究的。
你的那個fn師兄的程度呢,就到不了讓我想要立刻馬上就吃你的程度。”尤孟想嚴肅中又帶著一點戲謔地看著醋譚。
“你現在話怎么總是讓人似懂非懂的?
什么叫吃我也是有講究的?
吃就吃,不吃就不吃啊,怎么講究?
我才不要聽你的,你之前明明連bessn的那種飛醋都吃的。
你要你根本不在意fn師兄剛剛的表白,我是不信的。”醋譚自己也意識到之前的話方式有些別扭,就干脆還是有話直了。
“我要怎么才能叫醒一個裝睡的孩子呢?”尤孟想又用自己的左手,把醋譚的頭發給撥弄得沒有原本那么齊整。
“這么吧,吃你呢,是一種情調,時不時吃點你的話呢,可以保有愛情的新鮮度。
但有一點,你不太了解我,我實際上并不喜歡吃飛醋。
在事上錙銖必較,是情調,在大事上斤斤計較,是傻帽。
你和fn要是有什么的話,他就不可能緊張到一聽你有男朋友就大老遠地跑來表白。
他的表現已經證明了一切,你不用我也知道你和他之間是清白的。
你師兄的這一通表白了,反而更增加了之前那句‘比清水還清,比白開水還白’的可信度。”尤孟想用帶點寵溺的眼神和語氣對醋譚。
“阿喲誒喲,偶滴個吶,我家的尤寶寶居然是這么通情達理的一個人。我對你的愛,簡直比圣莫里茨的雪花還要多得多的多。”醋譚一個沒忍住,就在尤孟想的額頭用力地親了一下。
親完之后,瞬間又一臉的擔憂:“誒呀,怎么辦,我的自制力怎么這么差,我會不會親地太用力了?有沒有弄疼你啊,你鎖骨還有傷呢,我怎么就不能稍微忍耐和冷靜一點呢。”
“放心。沒事。
我又不是瓷娃娃,肯定不會一碰就碎的。
你想親我,我隨時隨地都歡迎的。
你去看看你fn師兄的飯做好了沒有吧。
我在這兒看你拿過來的這本en nvas save yu danger(《在危難中可以救人一命的十大現代發明》)的冊子好了。
我不會讓自己太過無聊的。
你不用把各種裝備往這里搬,你現在手上還拿著的這個,是封面上寫的p救生項圈吧?
我自己會看的,看完了要是對哪個感興趣,再找你拿實物來觀摩好了。”
“阿喲誒喲,厲害了,你才瞄一眼就能知道這是救生項圈啊,我沒搬很多裝備下來。
就還有手上還戴著的這個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