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過一次家長會,還是半途而退的那一種。
我都不記得你學班主任叫什么名字。
你剛上飛機前,你沒有意見,我就開始打電話,讓對實驗學比較熟悉的人幫忙聯系。
人家一直找到實驗學的校長,才拿到了你學班主任的聯系方式。
我到手一看,竟讓還是個澳大利亞的號碼。
幫我聯系的人,你當時的班主任前幾年已經退休了,現在舉家移民到了布里斯班。”醋先生闡述了一下沒有請到的原因。
“這樣啊,那挺好的,反正本來也沒有必要再你們的結婚紀念日邀請我的學老師。
這樣剛好斷了你這個奇怪的念想。”醋譚并無所謂請不請自己的學班主任。
醋譚之所以沒有反對,主要還是正因為這是醋先生和譚女士的結婚紀念日。
想請誰不想請誰,都還應該是他們自己了算。
對于醋譚來,這次回國來參加自己爸爸媽媽的結婚周年紀念,最主要的目的,還是讓自己的爸爸媽媽跟尤孟想的爸爸媽媽打個照面。
醋先生和譚女士的結婚紀念日,確實是在醋譚的提議下,才開始大操大辦的。
醋譚意在給雙方家長,在現在這樣一個時間,創造一個正式見面的條件,消除成人禮那時候留下的遺憾。
醋譚在蘇黎世見到孟雅瓊,是非常臨時地起爸爸媽媽結婚紀念日,當時多半是為了從側面像尤勝坤明自己現在的家庭情況。
“斷什么念想呀?你爸一聽人家不在國內,就邀請你學班主任全家從布里斯班過來。他十分鐘前,還準備找人給人家一大家子訂機票呢。”譚女士幽幽地飄過來一句話。
原來,譚女士今心里火氣的根源在這里啊。
醋先生在邀請醋譚學班主任參加自己的結婚紀念日這件事情上的腦回路,確實是存在一些問題。
都沒聽醋文勝自己要盛情邀請尤孟想的爸爸媽媽,比如幫醋譚的男朋友一家人,訂過來參加紀念日派對的機票之類的“正事”,卻一門心思想著要請,醋譚自己都已經不怎么記得長相的學班主任。
還不是請班主任一個人,而是一大家子,這神奇的腦回路,簡直……無法形容。
關鍵是,早就已經弱化到不能再弱的關系,你想請,人家就愿意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