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些很有用,可和我們有什么關系?”溫莎反問,“我來這里只是想完成任務,吃飯。賺點零花錢。”
貝斯頓時無語。
“行行行,就給你們點甜頭。完成任務了趕緊滾,這地方現在已經夠亂了。新教和蟲災都要蔓延過來了。”
“嗯?蟲災也要來了?”溫莎一愣。
“是啊,最近已經有人在組建獵蟲小隊了。那些蟲子邪門得不行,不能釋放感知查探,只能借助儀器或者修士的法器偵查。
否則只要你感知到他們,第一時間就會被傳染。然后兩分鐘內不采取措施,就會迅速變成蟲子寄生體。”
貝斯提起這種蟲子,眼里也閃過絲絲懼色。
“我從未見過這么麻煩的蟲子,其難纏程度,已經和塔羅斯靈災沒什么區別了。”
“這么夸張?”溫莎詫異道。
“很夸張。還有人傳,這個蟲災可能是人為的。可能是天魔宗的太子王一洋搞出來的。
不過我倒是不覺得有誰能搞出這種蟲子。這簡直就是人類天敵。”貝斯搖頭。
一旁的慧玲數次聽到王一洋這個名字,眼底閃過一絲復雜之色。
王一洋既是她的外公,也是她的老師。
一開始她也并不覺得老師有多厲害,只是個外表年輕漂亮的長輩罷了。
但真正離開沉湎之星后,她才發現,原來自己之前接觸到的王一洋的,只是最溫和親近的一面。
而在外界,流傳的更多的是外公殘暴血腥冷酷的一面。
這種形象的落差感,讓她對外公漸漸有了更立體的認識。
“哦對了,最近星球開啟天平屏障了。聽說是科莫利中將,打算對蟲災全力出手徹底絞殺。”貝斯又免費附送一個消息。
“蟲災不是被堅壁清野了么?我們距離較遠,不會受影響吧?”溫莎身后一個隊員出聲道。
“是不會,但是科莫利中將被譽為人類最強的五位審判者之一,他的機甲有告死天使的恐怖外號。
交手的余波,也很可能給周圍星系帶來毀滅性打擊。
所以我們要隨時做好準備。第一時間防護好自己。”貝斯解釋。
“你既然知道光余波都可能摧毀星系,那我們做什么防護,不都是徒勞一樣的?”慧玲忍不住問。
“我們這片星群不同。天塌下來,有大佬頂著,怕什么。”貝斯笑了笑,指了指頭頂。
“好吧”溫莎撇撇嘴,“先把新教的資料給我再說其他的。怎么入教?”
“你難道還打算自己臥底進去?”貝斯反問。
“擔心個屁,老娘十三歲就加過十多個各種組織了,傳銷邪教,恐怖組織,神秘結社,我什么沒搞過。
不親自進去試試,怎么弄到值錢的內幕消息。”
溫莎看得很清楚,自己這個小隊,實力一般,也沒資歷,還沒人脈,調查到的情報,要想能賣錢,就必須要有足夠多的價值。
無非就是拼而已。她怕毛!又不是上戰場。
反正也死不了。
不只是她,一旁的慧琳幾人也面露躍躍欲試表情。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她們這群人之所以能走到一起,也是因為這種不要命的作死精神。
只是她們在想著如何加入新教,卻不知道她們此時的交流影像,正縮小呈現在一顆小小的水珠中。
水珠懸浮于一名黑裙女子手心,緩緩顫動。
女子端坐一處寬闊露天石臺,一手握著黑色如意,一手托住細小水滴。
這處石臺位于一片虛空中,周圍似乎是宇宙,又不像宇宙那樣滿是星辰。
四面上下全是黑暗。無聲無息,無影無形。
“老師。”
忽然黑暗空間中,一名眉間有獨眼豎瞳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