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作為自由聯(lián)邦,密恩聯(lián)邦里的民族是個大雜燴,什么樣的名字都有。
“不用理會。”沉默了下,通訊器里傳出聲音。“每個人都有對自己生活負責的權利,無論她選擇什么樣的道路,那都是她的事。”
王一洋淡淡道。
他之前把自己手機留給李冉過,既然她選擇了不向他求助,那么他便尊重對方的選擇。
某種意義上,有時候的他,理智冷靜得讓人感覺可怕。
杰恩看著路邊默默行走的李冉,心頭聯(lián)想起一大片各種負面的情景。
畢竟一個漂亮小女孩,穿成這樣,半夜走在大街上,還是從一處不屬于自己家的建筑里出來。
能夠做什么,其實已經(jīng)有不少猜測了。
但既然老板有吩咐,他也不再多管閑事。低頭繼續(xù)整合傳來的信息。
凱瑟琳在一旁也跟著看了眼李冉,不過比起杰恩,她沒這么多余的同情心。
就如王一洋一樣,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決定負責。
她同樣也是這個觀念。
咔嚓。
地上的易拉罐被李冉一腳踢到,咕嚕嚕的滾遠,發(fā)出清脆碰撞聲。
她頓了頓,將視線從手機屏幕上挪開,看著地面上的易拉罐,感覺自己就像那個被喝空的罐子一樣。
沒有人可以依靠。
冷,空虛,寂寞,同時還有著慌亂,恐懼,和一股子從心底最深處涌出的想哭的沖動。
家里沒錢了。
父母留下的所有存款,被幾個遠道而來的所謂親戚,用了各種名義騙走。
可笑她還傻乎乎的相信他們。
結果現(xiàn)在就連生活費也不夠用了。更別說馬上要繳納的學費。
現(xiàn)在那幾個所謂的親戚已經(jīng)逃之夭夭,她報了警,可根本連人影也找不到。
最讓她絕望的是,這些親戚還真不是假冒的,而真的是她親戚,是她該死的爸爸那邊的人。
沒有生活費,沒有學費,家里的一點零錢只能夠她一個星期的伙食。
她之前曾想過打電話給王一洋哥哥求助,可真的打了電話過去,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她已經(jīng)夠麻煩王一洋哥哥了。
就這樣吧。
人總要學會靠自己。
李冉心頭堅定著自己的信念。
她決定自己出來做外快。
這次就是舞蹈班的老師給她介紹的,和另外一個小伙伴一起,在一家高端會所里表演舞蹈。
讓她放心的是,這家會所里沒有男性,全是女性,所以不用擔心遇到色狼什么的。
而且關鍵是報酬很高。一晚上表演,輪流跳一個小時,就能有一千塊的收入。
相當劃算。
只是奇怪的是,她們跳舞時,是單獨在一個碩大的單向玻璃間里跳。根本看不到玻璃另一頭是什么人在觀看。
舞蹈老師的解釋是,為了保護會所會員的安全,所以專門這么設計。
看在高昂的報酬費用上,李冉也沒多在意。反正都是女的,被看看也沒什么關系。
“冉冉,冉冉!”才走出沒幾步,忽然她便聽到身后有女孩聲音在叫她。
李冉回頭看去,見叫她的是和她一起來跳舞的同伴安可飛。
安可飛和她差不多大,但比她豐滿一點,不過容貌身材沒她好。而且還喜歡跟大人一樣化妝。身上總有點淡淡的社會氣。
“怎么了飛飛姐?”李冉停下身,轉身問。
“這么晚了,你一個人回去太不安全了,趙姐說是要送我,你也一起來吧。”安可飛李冉的手笑道。
“趙姐嗎?”李冉有些心動,趙姐是介紹她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