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洋走得不快不慢,不時還會停下仔細欣賞路邊的雕塑。
身為根雕藝術家,雖然沒有繼承完美的根雕藝術手藝,但審美水平他是提升了一大截。
很快,跟在他身后的唐妮兒卻受不了裙子上的油漆了。
她俏臉漲紅,幾次想和王一洋說話請求,但都沒能開口。
王一洋終歸是個心地善良的人,唐妮兒跟著他走了一路,一直都安安靜靜沒有打擾。
雖然她遇到麻煩不是他的錯,不過這種隨手就能解決的小事,能幫也就幫了。
于是他干脆加快速度,逛完了博物館,然后帶著唐妮兒慢悠悠走出展廳。
“不就是一點油漆么?你為什么這么著急?”王一洋離開時隨口問道。
唐妮兒卻沒有馬上回答這個問題,反倒是滿臉羞紅的低下頭,手抓著裙子,根本說不出話來。
“你不說我不帶你去了。”王一洋假裝威脅。
“不要!別別人,會以為是來那個了”唐妮兒低頭簡直都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可憐的孩子。”王一洋嘆氣。
實話說,唐妮兒長相其實是不如蘇小小漂亮,但不知道怎么的,她就是有種讓人忍不住想要欺負她的感覺。
就像剛才,王一洋感覺連自己這么善良的人,居然都忍不住想故意欺負她。
人家都說楚楚可憐的氣質會給人想要保護的。
可到了唐妮兒這邊,怎么效果完全相反了?
王一洋帶著唐妮兒,就在博物館邊上的一家女裝店里,隨便挑了一套少女套裝。
黑色的連衣裙加上黑色的長筒襪,瞬間變裝另一種陰暗風格的美少女。
唐妮兒苦著臉付了錢,本來她是打算回酒店換,可惜王一洋不打算回去,她又不敢自己打車,于是只能就近買了。
好在衣服也不貴,這里物價水平不高。
很快,她才換上衣服,麥恩終于發現妹妹不見了,趕緊打電話過來。
然后唐妮兒才如蒙大赦,很快和哥哥匯合,一起回酒店了。
五分鐘后
王一洋提著衣裙口袋。看著已經沒了影的麥恩兄妹乘坐的出租車。
他無語的低頭看了眼口袋里沾了紅漆的裙子和白褲襪。
這是唐妮兒忘在店里的。剛剛被店員沖出來塞給他了。
“老板。”鐘蠶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他身邊。同樣看了看口袋里的裙子和襪子。
“什么事?”王一洋面無表情。做老大的,就要有這種無論何時都能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氣度。
“七級,入場了。”鐘蠶平靜道,收回視線。
“注意采集數據。起碼要明確七級強者的攻伐手段。”王一洋平靜道。
“明白。”鐘蠶點頭。
“沒事就去吧,我一個人逛逛。”王一洋隨意道。
“明白。”鐘蠶轉身離去。
“還有老板。”他忽然一頓。
“?”王一洋扭頭看向他。
“裙子很配你。”鐘蠶面色沉著,和王一洋對視了一眼,然后平靜離去。
“”王一洋感覺最近對鐘蠶是不是有點太寬容了。他很想解釋這不是他買的。
但可惜鐘蠶已經消失在視野里,完全不見了。
作為屬下,對老板的個人喜好,鐘蠶無權也無意過問,不過既然老板喜歡那種風格,還喜歡玩得這么激烈。
他覺得可以回去給大家普及一下,以后可以盡量安排這類風格的女下屬作為貼身保鏢。
不然總是他一個人跟著,時間長了,別人看他的眼神也有點怪怪的。
還好今天才發現,不是老板喜歡男人,而是喜歡風格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