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血涌入面部,讓張小月整張臉看起來紅彤彤,一顆心噗通噗通,跳得飛快,好像快要撞擊胸腔跳出來。特別是一些地方,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感覺,特別高漲,想要發泄出來,讓她難以啟齒,感到羞恥。
很快,林云帶著她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這里空曠無人,四周都是草地,青蛙的叫聲和蟬鳴聲響著,月色漆黑,感覺上有些恐怖。
“林云,我們不是應該去醫院嗎,你帶著我來到這個地方做什么?”張小月不禁有些害怕,覺得林云很有可能會趁人之危。
“不能去醫院,醫院需要換血之類的手術,對于身體的危害更大,況且住院需要一周左右才能痊愈,你能夠瞞得住你家里人?”林云反問道。
“就算是不能去醫院,你也不應該這樣。”張小月焦急的說道:“你這種方式雖然也能達到效果,但更不可取,我們兩個發生關系,你這也太荒唐。”
張小月雖然年幼無知,但是也知道,想要解除這種藥的效果,也不需要治療,只需要同房即可。
林云他莫非想要親自上陣為她解決,這簡直就是兒戲。要真是事情成了,她姐姐豈不是成了最傷心的人。
“少廢話,來吧。”林云直接一指叩在張小月關鍵處的穴道上,惹得張小月尖叫連連,差點沒把林云的耳膜震碎。
林云無奈說道:“你可真是能折騰,給你解毒還弄得跟對不起你似的。”
幾番叩擊穴道之后,張小月終于是得到了釋放,整具身體如同軟泥般,癱倒在林云懷中,身上還殘留著幾分香水味道。
林云無意間,感覺這個小姨子竟然和她姐姐頗有幾分相似,甚至連神韻都是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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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張家的股東大會如期舉行,看到總裁的位置上空空蕩蕩,秘書透露,張總還在車上,一時半會趕不過來。
張少龍清了清嗓子,說道:“既然總裁架子這么大,請都請
不動,那咱們不妨就先討論一下,看看我張家到底遇到了什么難事?”
一說到這個,眾人的負面情緒就都上來,紛紛說道:“最近陳家都欺負到我們臉上來了,他們把我們的原料斷了,逼得我們從外省進貨,造價提升了整整百分之五。”
“陳家人在我們店門口撒狗血,恐嚇和威脅顧客,導致那家店現在連一個人都不敢去,全都都是開銷,一分錢也沒有盈利。”
眾人七嘴八舌的討論著,大部分話都是如此,張少龍站出來總結道:“聽了大家說這么多,其實也就是一件事情,那就是陳家現在對我們進行封鎖,在各個環節上都不讓我們好過,打算擊垮我們。”
“陳家太強大,我們很難和他們斗爭,但是你們知道,惹到陳家的罪魁禍首是誰嗎?”張少龍言之鑿鑿,厲聲問道。
“還能有誰,那個廢物贅婿林云唄。”一個股東憤憤的說道。
“除了這個家伙,誰還能有這等本事。”
“大家說得都很對,就是林云把我們張家搞成這樣,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大家可曾知道,他為什么能一直惹禍,而沒有受到絲毫的處罰。”張少龍再次問道。
“因為張明月。”一個股東大聲得喊道。
“張明月明明知道她丈夫喜歡鬧事,卻已然要他參與到公司的事務中來,這事情說起來還怨她。”
“就是,他們一家人對待林云寬容也就罷了,但是根本沒必要牽扯上我們公司。”
“張明月被這個小白臉林云給騙了,簡直就是一個花癡,你們覺得跟著這樣的總裁,咱們張家有什么好下場?”張少龍大聲喊道。
“能有什么前途,我們的前途早就被林云給霍霍光了。”
“我們原本是能夠蒸蒸日上,成為商業名流,但是現在卻遭受到如此迫害,說是要倒閉也絲毫不夸張,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