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反了你了。”西裝男子感覺牙齦生疼,滿嘴都是血。“草,還敢踢老子,老子弄死你。”
“媽的,這小妮子氣焰太盛,不給她一點(diǎn)記性,她還真以為我們是好欺負(fù)的。老大,我來替你報(bào)仇。”說著,刀疤臉就沖了過來。
小警花雙手被捆綁了起來,無法動彈,又是一腳踢在刀疤臉的腹部,這一腳的力量很大,將對方踢出幾米遠(yuǎn)的距離,捂著疼痛的肚子,發(fā)出痛苦的慘叫聲,一陣抽搐,好像快死了一樣。
“快走啊,沒看到我給你爭取時間了,你不走,還等著過年呢!”小警花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被林云給氣的不輕,甚至想著自己走,把林云給留下來,但這儼然是不可能的,自己作為紀(jì)律性很強(qiáng)的小警花,絕對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現(xiàn)在先走,晚了,老子不僅要把你們關(guān)起來,還要讓你們嘗嘗,得罪我是什么代價。”西裝男子從地上爬起來,黑洞洞的槍口指向小警花,道:“小妮子,你倒是挺能耐,還敢踢老子屁股,等會就讓你知道,什么叫做痛不欲生,還有你這個小子,你也別想走了,你若是不聽,我就一槍崩了她。”
“走,誰告訴你,我要走了?”林云淡淡的說道。
“什么,你還真敢跟老子拽上了,看把你小子給狂的,不給你點(diǎn)顏色看看,你就不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西裝男子氣憤的說道,他感覺,這兩個人,簡直一個比一個奇葩,真不愧是一對,可真是人以類聚,物以群分。
“對啊,你才知道嗎?”林云玩味一笑,道:“有沒有本事,比過才知道,否則,一切還不都是扯淡。”
“呵呵,我那個草,你小子是真的厲害。”年輕男子連連冷笑,說道:“那好,要顯擺是吧,我就讓你嘗點(diǎn)厲害點(diǎn)的。阿虎,讓他知道你是什么手段。”
被稱為“阿虎”的男子站了出來,手臂粗壯如大腿,肌肉發(fā)達(dá),青筋突兀,呈現(xiàn)出一種駭人的古
銅色,上面紋著一條上山虎,在眾人面前嗅了嗅肌肉,豪橫道:“小子,也不知道這一拳五百斤的力氣,能不能把你的腦殼給打爛。”
“你覺得呢?”林云淡淡的看了一眼,冷淡道。
“我覺得?”阿虎極為詫異,他萬般想不到,今天竟然會碰到這么一個不怕死的主,頓時惱火起來,看著林云的眼神,如鷹視狼顧般凌厲,一字一頓道:“我覺得可以,你要不要來試一次。”
“不用了。”林云微微笑道,只有自己動手打別人的份兒,哪有被打的道理。
“怎么,這就慫了?”阿虎肆無忌憚的笑道:“既然慫了,那就給我聽好了,得罪了我們大哥,是不可能放過你的。你最好自己了斷,這樣還能夠好受一點(diǎn),若是讓我來,我怕一不小心,你撐不住,我阿虎雖然好戰(zhàn),但也不喜歡弄出人命,懂?”
“林云,你不能聽他的,趕快走啊,這是你唯一的機(jī)會。”旁邊,小警花大聲呼喊道。
“走,往哪里走?往天上走,還是往地獄走?”阿虎肆無忌憚的笑道。
“臭娘們兒,就你喜歡叫是吧,刀疤,把你的臭襪子脫下來,把她的嘴給我堵上。”西裝男子說道。
“這樣不太好吧,對這樣一位嬌滴滴的美人如此殘忍,我還真是有點(diǎn)于心不忍,大哥,還是換個干凈點(diǎn)的布好了,要是真用我十天沒洗的襪子,非得把她熏暈過去不可,并且再說了,弄臭了,到時候玩起來心里不得勁兒。”阿虎笑呵呵的說道,拿著桌上的抹布說道:“這塊布還算干凈,小娘子,得罪了。”
“滾蛋,你要是敢塞我嘴里,我就踢死你。”小警花覺得惡心,急忙閃躲。
“那你就別叫了,煩不煩。”刀疤也是個憐香惜玉的主,并沒有再做計(jì)較。
“小子,趕緊自己動手,別浪費(fèi)我們時間,我數(shù)三聲,你要是再不自行了解,我就來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