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下來時先是仔細看了應晚好幾眼,看到應晚都抬眸問他:“我臉上有什么東西?”
“沒有。”
他唇角微微抿起一道弧度:“你知道你今天玩游戲的時候是什么狀態嗎?”
應晚微微皺眉:“什么狀態?”
她的狀態難道哪里不對勁嗎?
“生動,比較平時更外向一些,特別放松。”
應晚有些好笑,隨即看向他:“我平時不也這樣?”
“你平時老是會端著,就是一種,稍微緊繃的狀態。”他撐著自己的臉,微微側頭凝視著應晚,黑眸里面有道幽光閃過:“雖然不想承認,但自從跟你姐姐見過面以后,我覺得你比以前要可愛多了。”
這個應晚更加生動鮮活,比以前那樣高嶺之花的應晚多了一絲人情味。
親人之間還是有些潛移默化的改變,應晚守住了自己的本心,卻也多了絲以前沒有的同理心。
比如她會和林媚開玩笑,也會試著去參與各種活動。
他說不出哪種好,但在他眼里,他覺得應晚什么樣都好。
“其實當初若是……”
她想了一下:“借了錢給林媚解約,也許就沒有這些事了。”
當然,那個時候林媚大概會懷疑她是進行了什么違法活動有這么多錢。
只不過那個時候她們的關系還不到位,應晚顯然是什么都不會和林媚說的。
司律笑了一聲:“我覺得你當時很大概率不會借。”
應晚:“……”
倒也的確如此。
正在這個時候,她的手機響了起來,接通之后,發現是清北大學的校長。
對方在電話里面很客氣的表示,賀天慶背后那一伙人已經全部抓了出來,基本上確定是要做重大處理的,還有一些涉嫌到買賣學術資料的人也揪了出來,會做出相應處分。
當然清北校長給應晚說這件事,還是在告訴她,事情有在很好妥帖的進行當中,應晚千萬不能有什么不滿。
誰讓賀天慶那個倒霉催的這次是撞在應晚的槍口上。
應晚簡單的和清北校長聊了幾句,沒有多說什么,本來將資料給清北就是讓他們自行處理,要不然鬧大以后,連國外的學術界都會插一腳對華夏進行指責,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掛了電話以后,剛才說的話也被司律聽見了,事先這件事還沒和他說過,司律頓時有些疑惑:“清北什么事情?”
應晚想了一下,就將網上這件事告訴了司律。
司律聽完整個故事,臉色頓時有些沉,“你怎么不先告訴我?”
這種爛人居然還敢抄襲應晚的理論,就該受到社會的毒打。
“這么簡單的事情不需要動用到你,再者這是我和駱峻嶺在網上討論的東西,意義也不大,最主要是將他們背后的組織揪出來了,對了,關于ai的方面,我現在倒是有了些進展,等到下個月節目正式做好以后,我就要開始實驗,至少過年以前我沒什么時間出門了。”
司律:“……”
他想了一下,好歹還有一個月的空閑時間。
只是再一想,自己好像也沒什么時間。
他終于切身體會到了他爸某些方面說的還真準。
兩個人有時候估計見面都難。